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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解决(1)3
台北法雷念佛会 108 台北市万华区广州街106号4楼
死的解决(第一册)序 《死的解决》序 「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总序)「善恶 想信 皆全忘仰望天空 明月光」(瑞劔)       云「信心之困难」的者,是因为人被善恶所囚著。善恶是伦理的本质,是人实践理性的本质,也实是人生生活的全体。因为在人有善恶,是被说为万物的灵长的。「人的实践理性」命令:「应以善意而为善,不可以恶意而为恶」。将此理性的命令,康德云为「无上命法」。十恶五逆的罪人也好,不闻此无上命法者一人也无。不过,恶人虽闻此命法,然无视於此,而被囚於自我意识(我爱、我慢、 我执),敢硬做恶意恶行,是受人生的苦恼和生死流转之苦患的。       何故人,是虽知为善然不能励行,而做恶意恶行的呢?那是从无始之昔,生死生死地流转,由於沉沦在三界罪恶的恶习地同时,出生於充满了云为「若不做恶事的话活不去」的浊恶邪见之世界的原故。又若本质性地说的话,是第七识末那识的作用。末那识,是存在意识,而「物」之存在著、「我」之存在著地想,因为有此两个存在意识,所以随而,云为「爱著自我」之「我爱」,和贪欲对自己有利者之「物欲」就被生出。「我爱」和「欲望」,都从是恶之根源处的「无明」所生。       云「无明」,是从何时生起的呢?言「无始无明」者,从昔之昔,无限之昔作为人性的一部分而缠附著。因为「无明」是无始无终,所以生死流转,也是无始无终。不灭除此无明暗之期限,人持著不得不沉沦迷界的命运,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将此人不能逃避的运命,於《般若心经》御说著为「无无明,亦无无明尽」。这是法尔自然,不是可怨神、怨佛者。言「罪的根源是无明」,虽然明白了,但是连舍置彼不顾的道理亦没有。若云「何故呢」的话,人虽有无明和罪业,然和那同时,於人有佛性。佛性是心性的灵光,而「驱逐无明和罪恶哟」地命令,又是持著常持续做著驱逐之努力的尊贵灵力之原故。要言之,人心的结构者,纵使依无明而被染污著,亦於内佛性在,而常向无明挑战,想将它赶出去地努力著。无明,是不输给那(佛性),常想遮蔽佛性之光地努力著。这就是人心识的结构。於是,「佛性」向「无明」说法,无明对其说法反抗,想将佛性之光消灭成没有者地努力著。从无始以来,此佛性和无明的斗争不断持续著,这是人心的结构。       给与教导灭除「无始无明」之道的就是大圣释迦牟尼世尊。释尊,宣说「迷悟染净的因缘」,赐教了「转迷开悟」之道。这就是佛教。 孔子申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将本来人所具有著的「本然之善」(诚),在伦理上,思显现之地被做了。然后在七十岁,称「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 矩」,而能达到至善(最高善)的境界。 基督,自称为「神之子」,为了欲将人从罪拯救出来而降於世。说「依信仰, 被作为义」(若有信仰者被视为义人)之事。在罪的起源的话,「人类的始祖亚当,吃了智慧树的果实,就是罪的起源」地说之,继承了犹太教的教义。令人匪夷所思。结果,在彼宗教,罪的起源不得不说是不可解。不得不说是因为不明白罪,所以不知道从罪和苦解脱的方法。若说「人的造罪,从罪和罪的结果(苦)逃离之道为何呢」的话,系於云「神的赦罪」一事。神若不赦罪的话,人绝对无法得救。在佛教,没有称为「佛赦罪」的教法。云为「自力的修行」,即依「戒律」、「禅定」和「智慧」,而灭除罪障,但是说「佛菩萨之赦免其他众生的罪」之事,是絶对不说的。因为有云为「神赦罪」的观念,所以说「神惩罚人,而将不幸给予人」的思想就出来。言之为「人的宗教」,又云为「个人的宗教」,又云为「伦理性的宗教」。       反之,佛教,立足於天地自然的普遍性真理,因为是符合真理而出来的宗教,所以没有不自然之处,没有不合理之处,令满足理智,而同时使满足情感。若从真理点说的话,揭示「法界自然的真理」,开显「心性本具的真理」,记载於禅定中,映现於心镜之原样的真理,将实相如实相地、将天地自然之「法」如法地记戴,以教化转迷开悟之道的就是佛教。即佛教是佛陀的教说,说凡夫得成佛陀之道。佛陀证悟的真理其之者(本体)就是佛教。故佛教,可称为普遍性真理的宗教。何故,说「佛教是普遍性的宗教呢」的话,称为「心、佛和众生(世界),是三无差别」(华严经),称为「一切众生悉有佛性」(涅盘经),称为「色(现象)即是空,空即是色」(般若心经),称为「山川草木悉皆成佛」(天台宗及华严宗),称为「恶人女人,亦若乘本愿力者,悉皆往生成佛」(净土真宗)。这即是佛教是普遍性宗教之所以。在基督教的话,人即使是如何地信仰深之人,即使是如何地积累善根功德,能成神之事,都绝对不被允许。这就不是普遍性宗教的一个证据。又说为「神创造了世界」。造的神和被造的世界者,於力、於权威、於真理都不能「平等」。这是不是普遍性宗教的第二个证据。於自然的大宇宙间,如此不平等之事不可能有。「死」的解决,是「生」(人生)的解决。人生的问题是复杂,也是深远。大别人生问题,伦理学(道德)、逻辑学(真伪)、美学(美丑)就是其根本。为了填充此三方面的欲望,有科学、有宗教、有哲学、又有经济学。要言之,人为了满足衣食住,更想要得真善美的满足,在努力的就是人。此之人无论如何努力,於人恶亦在,苦亦在。在其之苦最大者,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苦,就是「生」、「老」、「病」和「死」。称之为「四苦」。之后有和爱者不得不离别苦(爱别离苦),有和憎怨者不得不会合苦(怨憎会苦),有求不得苦,之后有由於身心异常苦(五蕴炽盛苦)。前「四苦」加上后「四苦」称为「八苦」。此苦,是不问贫富贵贱,任何人都不得不受的苦。总之,人生是苦。       在人生苦中,最可憎、最可恶、又最可恐怖者是「死」。 如何解决「死」呢?这是难解中之难解的。「死」解决不了的人,是「生」的问题亦不能解决。「死的解决就是生的解决。」「生的解决就是死的解决。」「死的解决是人生的解决。」「人生的解决是法界(大宇宙)的解决。」「法界的解决是人生的解决。」       法界的解决,是『般若心经』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天台宗(中观论)的「三谛圆融」之思想。言「三谛圆融」者,「依因缘生了者,曰此为空。空即是假(现象),此亦是中道」。将此宇宙万物的真理,称为「三谛圆融」。「三谛圆融」的思想,是人类思想的最高峰。神的创造说等,是比此思想更远远低阶的思想。和天台宗三谛圆融的思想并驾齐驱的最高思想,是华严宗「四法界」的思想。言「四法界」,是事法界(现象的世界)、理法界 (理性的世界)、理事无碍法界(理法与现象相即著)和事事无碍法界(现象和现象,相即相入,圆融无碍著)。此「三谛圆融」和「四法界」的真理,是最高科学,是最高伦理,是最高哲学,亦是最高宗教。       宇宙万物的解决,没有胜於华严、天台的思想。真言及禅的思想也好,净土教的根本原理也好,都不是和华严、天台相异者。於世界各国有一神教也好、多神教也好、泛神教也好,都是比华、天的更远远低阶的思想。      法界的真理,即解决云为「宇宙万物是何物呢」的问题,而后,人生的问题及宗教的问题就被解决。        於解决此等之问题,单以科学性、知识性之知识的话亦无法解决,甚至不能理解。於解决这样的根本问题,道德的实践(一)戒律,是停止杂然人意识的激流,所出现心性其者之光的,和(二)禅定(坐禅),完成戒律和禅定,心、佛和世界,就成了一如,(三)若没得智慧的话,无法知世界万物的实相。将万物的实相如实相地知了的,在华严称为「悟入法界」,又在禅宗说的话称为「证悟」,在真言宗者称为「即身成佛」。实践戒定慧三学,完成之的人,是佛陀释迦牟尼世尊。       「死的解决」,是从人的罪业和一切苦恼被解放,从生死轮回解脱,如释尊,达成无上正觉时,可称为「解决了死的问题」。又譬如达磨大师呀、道元禅师呀、白隐禅师,是开悟了故,虽不是佛陀,然早已,甚至进入云为「无流转生死」之领域故,可称为「解决了死」。如我等,今日的凡夫者,三学亦不能,八正道也无法修,六波罗蜜之行也不能,虽知道善却不能精进,虽知道恶却不能止,想也好不想也好都是妄念,造也好不造也好都是罪体之处的人,如何做能解脱生死呢?这就是大问题。将此人生最大的问题,等闲视之,为了生计,日夜忙忙碌碌,东奔西走的,就是一般的庶民。死神来临的话,惊恐害怕,「不要来,我不想死」,在这样的呼喊声中死去,疑惧相交,虽「不要死不要死」地叫喊却死去了。疑惧交至,即使流下后悔的眼泪,也已经迟了。一旦成为临终的话,绝对无力、绝对暗黑、绝对绝望、绝对恐怖外还有什么呢?用学问呀知识呀、思虑分别,死的关卡能够通过吗?「南无阿弥陀佛,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地,圣人被挥大悲之泪,所宣说留下的御法语之外,得以通过死亡的关卡之道者,是无有其他二者。只有在此圣句之中、圣人的御法语中安心、安堵著者,就是是往生御净土的。如随人地闻的话,随人地堕落啊!       闻「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之一句讲释,闻、闻、闻彻底,超越以头脑所理解,贯穿以心在想的自我想法,直至此圣句,和如来的大悲心,彻入骨髓为止,日日忆念,相续持续,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地, 持续著之,於何时之间呢,「云获得了信心之事亦无、云没有获得之事亦无」地,被出信心欢喜之晓。这就是称为信心者。       「信心欲求,信心想得,得信心的话能往生,因为得了信心所以能往生,称念著佛的话能往生,因为称念著佛所以能往生,因为以为能往生所以能往生」等地,以一般同行的随人之想法的话不能往生。用凡夫的想法能往生御净土的话,都不是所仰言「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的。信心,是超越理论,於圣人的御法语中顶戴被安心安堵的。将「圣句之中安心在」忘记的话不行。       以听闻说教、拜读了书物,听闻之后留下了什么呢?留下「哎呀我明白了、明白了」呢,留下「哎呀不明白、不明白」呢,留下「这样地就可以,这样地能往生」呢,是留下「这样的话不行,不行不行,想要听闻更深奥的」吧。那样之处,「难思弘誓」(南无阿弥陀佛)没有啊!信心者於「难思弘誓」(南无阿弥陀佛)和「无碍光明」(南无阿弥陀佛)中有信心,有往生。此滋味,只有品味了之人才知道。如酒之味於不喝酒者是不知道般的者。一般人,想要顶戴信心而参诣御寺院。那也很好吧。确实参诣、确实闻法,闻之事亦无,信之事亦无,於「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被照被照,而直至所谓「难思弘誓、无碍光明,是一」之处闻彻底最好。信心不是物品。不是像说「领受」呀「顶戴」啊之物。「安心」虽然也想要,但是即使「因为自己安心了」,也不是於安心被救助之理由。在此处使劲著的话,夜之能明从来没有。 应闻者是「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闻此、闻、闻彻,思、思、思彻,相续几十年地努力中,依不可思议的佛智、不可思议的本愿力,而於此圣句中,被安心。      「你在信谁呢?在信谁的法语?」地被问,如不能回答的话不行。信心,是「蒙信良人(善知识)之御言外,别无子细(道理)也」(叹异钞)。信心者,信老师、信莲如上人、信亲鸾圣人、信七高僧、信释迦如来、信阿弥陀如来, 除了信其人等的御法语外没有信心。自己这样想著、自己这样顶戴的话不行。信心,超越了凡夫的知解分别,是如来的本愿力。如来的佛智是不思议。本愿力是不思议。大慈悲力不思议。顶戴著不思议为不思议的就是信心。       於「死的解决」有二道:是难行道和易行道。难行道是华严、天台、真言、禅等的教法。易行道,是本愿一乘。本愿一乘,是「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之一句。一句不为少,千句、万句不为多。忽视一句者,是千万句亦忽视者。信心,是於尊思一句处,御受惠者。说什么都知道,所谓「法门理论的同行」,是连莲如上人,都御嫌弃。临时工的话,七十五层的大楼无法作。用历史知识呀、书本的知识的话,生死海无法渡。行卷曰:「乘大悲愿船,浮光明广海」。『文类聚钞』曰:「大悲愿船,清净信心而为顺风」。『和赞』曰:「生死苦海无边际」。用知道著、想著的话,是没有用。华严、天台、真言、禅者,云为「四家之大乘」,虽是尊贵的教法,但在现代的话,如果问这些宗派的人:       「今,死了的话如何呢?」即使此等宗派的人,答得出来者想亦没有吧。在其他宗教的人,「死后,到天国要做什么的呢」地问的话,答得出来之人没有吧。那样,「死的解决」是困难的。以为很容易的话,大错特错啊!说为困难的,是因为忽视重要的一句。仰一句,仰、仰彻的话,成为「仰赞叹,俯惭愧」,是应该精进念佛也会出来。善导大师所仰言:「自信教人信,难中转更难」。得遂了死的解决之人,是必定出来「教人信」者。为了自身之乐,愿往生之人不能往生。佛法是应该为佛法,学习佛法。       恩师曰:「思欲知安心之微细者,应参善导大师,思欲知法门之雄大者,应来亲鸾圣人」(桂利劒老师)。善导大师曰:「作得生想,此心深信,犹若金刚」。大师作「六字释」,说「二河譬」,赐述「二种深信」,恳切地赐教了「死的解决」。死的解决者信心决定就是死的解决。(一)於「六字释」的话,「众生称念,必得往生」,「自利利他圆满」的南无阿弥陀佛、「若不生者」的御本愿,於因为成就了必能往生地被安心安堵。(二)於「二河譬」的话,在此处有本愿一实之大道(本愿力),因为大圣释迦牟尼佛发遣:「因为有道之原故,所以必能往生」,所以必能往生。因为从西岸上,阿弥陀如来招唤:「就那样地来哟,我能护汝」,所以必能往生。释迦牟尼如来的「发遣」也是本愿力,阿弥陀如来的「招唤」也是本愿力故,「乘彼愿力之道」,必能够往生。(三)於「二种深信」的话,因为善导大师仰言「决定深信彼阿弥陀佛四十八愿(十八愿),摄受众生,无疑无虑,乘彼愿力,定得往生」,所以必能往生。此决定心就是「死的解决」。       法门之雄大,亲鸾圣人,於总序,「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地道破了的者,是何等雄大的御法语不是吗?阿弥陀如来雄浑自然的大法门,就那样地打出来著。此「绝对不二的本愿一乘法」,就那样地「绝对不二之机」,即给与成为「金刚的信心」。何等雄大不是吗?如今日的一般人,以为「顶戴信心的话能往生,称念佛的话能往生」,而挥舞著自力的小刀的那是大错特错。昙鸾大师之仰言:「非常之言,不入常人之耳」。是也超越善恶、也给与摄取女人恶人的伟大之本愿力,即所破「无明之暗」的无碍光明(名号)(佛智)者,非常难入常人之耳。如「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的大法门,是最高最深。「於救度极恶最下的众生,若不以『极善最上之法』的话,无法救度」(选择集)。       「仰赞叹,俯惭愧」,这就是完成了「死的解决」之姿。想要顶戴信心而往生、想要念佛而往生」地「想要做什么而往生」之,占领著心意识的全领域之中者,「死的解决」绝对不可能。以「空心而闻,杜鹃鸟」,闻佛法时,使舍「想做什么而往生」,而「我呀摇摇摆摆,内空空,到底无法老实听闻的家伙」地,是应以地狱必定之耳听闻。「想做什么而往生」也不行,就称念佛的话、因为称念著佛的话也好、顶戴信心的话、因为顶戴信心的话也好,都不行。       《教行信证》是圣人的法身,《叹异钞》,是南无阿弥陀佛的独立。何者,都是「死的解决」之秘键。一字一泪,是应顶戴。 於顶戴《教行信证》者,精读《和赞》、身读《御文章》,首先把「总序」之御文,确实顶戴,由「总序」出发,而常回来归「总序」,归「总序」,又再顶戴全篇,顶戴全篇的话,回归「总序」,因为「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之御文,而於御文之中是可信心决定。死的解决正在其处。       「善恶」之歌(善恶、想信,皆全忘。仰望天空 明月光),是使舍自力之计度,而将「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之月,仰彻了之姿。出草丛 仰者 月一轮。(瑞劔)。「想要信心决定」、「想要顶戴信心」、「如何做的话信心能顶戴呢」、「想要安心」、「如何做的话能安心呢」地忧虑著之大多数人,这是大多闻过头、大多读过头、大多想过头、大多思计过头,最重要之处,不知是何处,重点在哪里,不知道最重要的圣句是什么呢,没有良师指导,且又,是因为无良师的指导,没有仰闻教示。又,是因为虽说任凭宿善,然没有将后生一大事,思为一大事而精进努力。莲如上人仰言:      「予安心之一途,於一念发起平生业成之宗旨者,今一定之间 」(御文章第四帖第十三通秋去春来章)地,披沥著决定心。那样地,没有得决定心的话不成。无论任何人,都必被得决定心,本愿力好大之原故。但,於那者,亦云为「信凭弥陀」的,亦云为「任凭」的,亦云为「归命弥陀」的,亦云为「信心决定」的,亦云为「顶戴信心」的,唯是,在凡夫的知解分别、自力之「计度」的话,不能出离生死地思,深信自己是无智无能、罪恶深重,而佛法者,「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此一个地,将亲鸾圣人《教行信证》的精髓,圣人流著大悲的血泪,给与仰言著的就是此之御文。这样地思,是释迦、弥陀、诸佛如来大悲的佛智地仰、仰、仰彻了的话,於此御文中,信心决定也好、往生净土也好都有。       大瀛师曰「极乐之道者一条南无阿弥陀 莫走思案工夫之岔道」。「总序」之此御文,就那样地,是南无阿弥陀佛。虽仅是不足一行的圣人之御文,然是《教行信证》的全篇,诸佛如来佛法的全部。「於此御文中,有必能信心决定」地思,而即使花费几十年的日月,也要将此御文,一心不乱地拜读,直至安心决定为止,切盼反覆地,日日地顶戴。昭和五十三年(一九七八年)四月十三日           九十三岁   瑞劒 识 https://www.taipei2.url.tw/hot_385609.html 死的解决(1) 2024-04-14 2025-04-14
台北法雷念佛会 108 台北市万华区广州街106号4楼 https://www.taipei2.url.tw/hot_3856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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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解决(第一册)序 《死的解决》序 「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总序)「善恶 想信 皆全忘仰望天空 明月光」(瑞劔)       云「信心之困难」的者,是因为人被善恶所囚著。善恶是伦理的本质,是人实践理性的本质,也实是人生生活的全体。因为在人有善恶,是被说为万物的灵长的。「
死的解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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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解决(第一册)序

《死的解决》序

「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总序)
「善恶 想信 皆全忘
仰望天空 明月光」(瑞劔)
       云「信心之困难」的者,是因为人被善恶所囚著。善恶是伦理的本质,是人实践理性的本质,也实是人生生活的全体。因为在人有善恶,是被说为万物的灵长的。「人的实践理性」命令:「应以善意而为善,不可以恶意而为恶」。将此理性的命令,康德云为「无上命法」。十恶五逆的罪人也好,不闻此无上命法者一人也无。不过,恶人虽闻此命法,然无视於此,而被囚於自我意识(我爱、我慢、 我执),敢硬做恶意恶行,是受人生的苦恼和生死流转之苦患的。
       何故人,是虽知为善然不能励行,而做恶意恶行的呢?那是从无始之昔,生死生死地流转,由於沉沦在三界罪恶的恶习地同时,出生於充满了云为「若不做恶事的话活不去」的浊恶邪见之世界的原故。又若本质性地说的话,是第七识末那识的作用。末那识,是存在意识,而「物」之存在著、「我」之存在著地想,因为有此两个存在意识,所以随而,云为「爱著自我」之「我爱」,和贪欲对自己有利者之「物欲」就被生出。「我爱」和「欲望」,都从是恶之根源处的「无明」所生。
       云「无明」,是从何时生起的呢?言「无始无明」者,从昔之昔,无限之昔作为人性的一部分而缠附著。因为「无明」是无始无终,所以生死流转,也是无始无终。不灭除此无明暗之期限,人持著不得不沉沦迷界的命运,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将此人不能逃避的运命,於《般若心经》御说著为「无无明,亦无无明尽」。这是法尔自然,不是可怨神、怨佛者。言「罪的根源是无明」,虽然明白了,但是连舍置彼不顾的道理亦没有。若云「何故呢」的话,人虽有无明和罪业,然和那同时,於人有佛性。佛性是心性的灵光,而「驱逐无明和罪恶哟」地命令,又是持著常持续做著驱逐之努力的尊贵灵力之原故。要言之,人心的结构者,纵使依无明而被染污著,亦於内佛性在,而常向无明挑战,想将它赶出去地努力著。无明,是不输给那(佛性),常想遮蔽佛性之光地努力著。这就是人心识的结构。於是,「佛性」向「无明」说法,无明对其说法反抗,想将佛性之光消灭成没有者地努力著。从无始以来,此佛性和无明的斗争不断持续著,这是人心的结构。
       给与教导灭除「无始无明」之道的就是大圣释迦牟尼世尊。释尊,宣说「迷悟染净的因缘」,赐教了「转迷开悟」之道。这就是佛教。 孔子申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将本来人所具有著的「本然之善」(诚),在伦理上,思显现之地被做了。然后在七十岁,称「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 矩」,而能达到至善(最高善)的境界。 基督,自称为「神之子」,为了欲将人从罪拯救出来而降於世。说「依信仰, 被作为义」(若有信仰者被视为义人)之事。在罪的起源的话,「人类的始祖亚当,吃了智慧树的果实,就是罪的起源」地说之,继承了犹太教的教义。令人匪夷所思。结果,在彼宗教,罪的起源不得不说是不可解。不得不说是因为不明白罪,所以不知道从罪和苦解脱的方法。若说「人的造罪,从罪和罪的结果(苦)逃离之道为何呢」的话,系於云「神的赦罪」一事。神若不赦罪的话,人绝对无法得救。在佛教,没有称为「佛赦罪」的教法。云为「自力的修行」,即依「戒律」、「禅定」和「智慧」,而灭除罪障,但是说「佛菩萨之赦免其他众生的罪」之事,是絶对不说的。因为有云为「神赦罪」的观念,所以说「神惩罚人,而将不幸给予人」的思想就出来。言之为「人的宗教」,又云为「个人的宗教」,又云为「伦理性的宗教」。
       反之,佛教,立足於天地自然的普遍性真理,因为是符合真理而出来的宗教,所以没有不自然之处,没有不合理之处,令满足理智,而同时使满足情感。若从真理点说的话,揭示「法界自然的真理」,开显「心性本具的真理」,记载於禅定中,映现於心镜之原样的真理,将实相如实相地、将天地自然之「法」如法地记戴,以教化转迷开悟之道的就是佛教。即佛教是佛陀的教说,说凡夫得成佛陀之道。佛陀证悟的真理其之者(本体)就是佛教。故佛教,可称为普遍性真理的宗教。何故,说「佛教是普遍性的宗教呢」的话,称为「心、佛和众生(世界),是三无差别」(华严经),称为「一切众生悉有佛性」(涅盘经),称为「色(现象)即是空,空即是色」(般若心经),称为「山川草木悉皆成佛」(天台宗及华严宗),称为「恶人女人,亦若乘本愿力者,悉皆往生成佛」(净土真宗)。这即是佛教是普遍性宗教之所以。在基督教的话,人即使是如何地信仰深之人,即使是如何地积累善根功德,能成神之事,都绝对不被允许。这就不是普遍性宗教的一个证据。又说为「神创造了世界」。造的神和被造的世界者,於力、於权威、於真理都不能「平等」。这是不是普遍性宗教的第二个证据。於自然的大宇宙间,如此不平等之事不可能有。「死」的解决,是「生」(人生)的解决。人生的问题是复杂,也是深远。大别人生问题,伦理学(道德)、逻辑学(真伪)、美学(美丑)就是其根本。为了填充此三方面的欲望,有科学、有宗教、有哲学、又有经济学。要言之,人为了满足衣食住,更想要得真善美的满足,在努力的就是人。此之人无论如何努力,於人恶亦在,苦亦在。在其之苦最大者,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苦,就是「生」、「老」、「病」和「死」。称之为「四苦」。之后有和爱者不得不离别苦(爱别离苦),有和憎怨者不得不会合苦(怨憎会苦),有求不得苦,之后有由於身心异常苦(五蕴炽盛苦)。前「四苦」加上后「四苦」称为「八苦」。此苦,是不问贫富贵贱,任何人都不得不受的苦。总之,人生是苦。
       在人生苦中,最可憎、最可恶、又最可恐怖者是「死」。 如何解决「死」呢?这是难解中之难解的。「死」解决不了的人,是「生」的问题亦不能解决。「死的解决就是生的解决。」「生的解决就是死的解决。」「死的解决是人生的解决。」「人生的解决是法界(大宇宙)的解决。」「法界的解决是人生的解决。」
       法界的解决,是『般若心经』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天台宗(中观论)的「三谛圆融」之思想。言「三谛圆融」者,「依因缘生了者,曰此为空。空即是假(现象),此亦是中道」。将此宇宙万物的真理,称为「三谛圆融」。「三谛圆融」的思想,是人类思想的最高峰。神的创造说等,是比此思想更远远低阶的思想。和天台宗三谛圆融的思想并驾齐驱的最高思想,是华严宗「四法界」的思想。言「四法界」,是事法界(现象的世界)、理法界 (理性的世界)、理事无碍法界(理法与现象相即著)和事事无碍法界(现象和现象,相即相入,圆融无碍著)。此「三谛圆融」和「四法界」的真理,是最高科学,是最高伦理,是最高哲学,亦是最高宗教。
       宇宙万物的解决,没有胜於华严、天台的思想。真言及禅的思想也好,净土教的根本原理也好,都不是和华严、天台相异者。於世界各国有一神教也好、多神教也好、泛神教也好,都是比华、天的更远远低阶的思想。
      法界的真理,即解决云为「宇宙万物是何物呢」的问题,而后,人生的问题及宗教的问题就被解决。        於解决此等之问题,单以科学性、知识性之知识的话亦无法解决,甚至不能理解。於解决这样的根本问题,道德的实践(一)戒律,是停止杂然人意识的激流,所出现心性其者之光的,和(二)禅定(坐禅),完成戒律和禅定,心、佛和世界,就成了一如,(三)若没得智慧的话,无法知世界万物的实相。将万物的实相如实相地知了的,在华严称为「悟入法界」,又在禅宗说的话称为「证悟」,在真言宗者称为「即身成佛」。实践戒定慧三学,完成之的人,是佛陀释迦牟尼世尊。
       「死的解决」,是从人的罪业和一切苦恼被解放,从生死轮回解脱,如释尊,达成无上正觉时,可称为「解决了死的问题」。又譬如达磨大师呀、道元禅师呀、白隐禅师,是开悟了故,虽不是佛陀,然早已,甚至进入云为「无流转生死」之领域故,可称为「解决了死」。如我等,今日的凡夫者,三学亦不能,八正道也无法修,六波罗蜜之行也不能,虽知道善却不能精进,虽知道恶却不能止,想也好不想也好都是妄念,造也好不造也好都是罪体之处的人,如何做能解脱生死呢?这就是大问题。将此人生最大的问题,等闲视之,为了生计,日夜忙忙碌碌,东奔西走的,就是一般的庶民。死神来临的话,惊恐害怕,「不要来,我不想死」,在这样的呼喊声中死去,疑惧相交,虽「不要死不要死」地叫喊却死去了。疑惧交至,即使流下后悔的眼泪,也已经迟了。一旦成为临终的话,绝对无力、绝对暗黑、绝对绝望、绝对恐怖外还有什么呢?用学问呀知识呀、思虑分别,死的关卡能够通过吗?「南无阿弥陀佛,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地,圣人被挥大悲之泪,所宣说留下的御法语之外,得以通过死亡的关卡之道者,是无有其他二者。只有在此圣句之中、圣人的御法语中安心、安堵著者,就是是往生御净土的。如随人地闻的话,随人地堕落啊!
       闻「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之一句讲释,闻、闻、闻彻底,超越以头脑所理解,贯穿以心在想的自我想法,直至此圣句,和如来的大悲心,彻入骨髓为止,日日忆念,相续持续,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地, 持续著之,於何时之间呢,「云获得了信心之事亦无、云没有获得之事亦无」地,被出信心欢喜之晓。这就是称为信心者。
       「信心欲求,信心想得,得信心的话能往生,因为得了信心所以能往生,称念著佛的话能往生,因为称念著佛所以能往生,因为以为能往生所以能往生」等地,以一般同行的随人之想法的话不能往生。用凡夫的想法能往生御净土的话,都不是所仰言「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的。信心,是超越理论,於圣人的御法语中顶戴被安心安堵的。将「圣句之中安心在」忘记的话不行。
       以听闻说教、拜读了书物,听闻之后留下了什么呢?留下「哎呀我明白了、明白了」呢,留下「哎呀不明白、不明白」呢,留下「这样地就可以,这样地能往生」呢,是留下「这样的话不行,不行不行,想要听闻更深奥的」吧。那样之处,「难思弘誓」(南无阿弥陀佛)没有啊!信心者於「难思弘誓」(南无阿弥陀佛)和「无碍光明」(南无阿弥陀佛)中有信心,有往生。此滋味,只有品味了之人才知道。如酒之味於不喝酒者是不知道般的者。一般人,想要顶戴信心而参诣御寺院。那也很好吧。确实参诣、确实闻法,闻之事亦无,信之事亦无,於「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被照被照,而直至所谓「难思弘誓、无碍光明,是一」之处闻彻底最好。信心不是物品。不是像说「领受」呀「顶戴」啊之物。「安心」虽然也想要,但是即使「因为自己安心了」,也不是於安心被救助之理由。在此处使劲著的话,夜之能明从来没有。 应闻者是「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闻此、闻、闻彻,思、思、思彻,相续几十年地努力中,依不可思议的佛智、不可思议的本愿力,而於此圣句中,被安心。
      「你在信谁呢?在信谁的法语?」地被问,如不能回答的话不行。信心,是「蒙信良人(善知识)之御言外,别无子细(道理)也」(叹异钞)。信心者,信老师、信莲如上人、信亲鸾圣人、信七高僧、信释迦如来、信阿弥陀如来, 除了信其人等的御法语外没有信心。自己这样想著、自己这样顶戴的话不行。信心,超越了凡夫的知解分别,是如来的本愿力。如来的佛智是不思议。本愿力是不思议。大慈悲力不思议。顶戴著不思议为不思议的就是信心。
       於「死的解决」有二道:是难行道和易行道。难行道是华严、天台、真言、禅等的教法。易行道,是本愿一乘。本愿一乘,是「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之一句。一句不为少,千句、万句不为多。忽视一句者,是千万句亦忽视者。信心,是於尊思一句处,御受惠者。说什么都知道,所谓「法门理论的同行」,是连莲如上人,都御嫌弃。临时工的话,七十五层的大楼无法作。用历史知识呀、书本的知识的话,生死海无法渡。行卷曰:「乘大悲愿船,浮光明广海」。『文类聚钞』曰:「大悲愿船,清净信心而为顺风」。『和赞』曰:「生死苦海无边际」。用知道著、想著的话,是没有用。华严、天台、真言、禅者,云为「四家之大乘」,虽是尊贵的教法,但在现代的话,如果问这些宗派的人:       「今,死了的话如何呢?」即使此等宗派的人,答得出来者想亦没有吧。在其他宗教的人,「死后,到天国要做什么的呢」地问的话,答得出来之人没有吧。那样,「死的解决」是困难的。以为很容易的话,大错特错啊!说为困难的,是因为忽视重要的一句。仰一句,仰、仰彻的话,成为「仰赞叹,俯惭愧」,是应该精进念佛也会出来。善导大师所仰言:「自信教人信,难中转更难」。得遂了死的解决之人,是必定出来「教人信」者。为了自身之乐,愿往生之人不能往生。佛法是应该为佛法,学习佛法。
       恩师曰:「思欲知安心之微细者,应参善导大师,思欲知法门之雄大者,应来亲鸾圣人」(桂利劒老师)。善导大师曰:「作得生想,此心深信,犹若金刚」。大师作「六字释」,说「二河譬」,赐述「二种深信」,恳切地赐教了「死的解决」。死的解决者信心决定就是死的解决。(一)於「六字释」的话,「众生称念,必得往生」,「自利利他圆满」的南无阿弥陀佛、「若不生者」的御本愿,於因为成就了必能往生地被安心安堵。(二)於「二河譬」的话,在此处有本愿一实之大道(本愿力),因为大圣释迦牟尼佛发遣:「因为有道之原故,所以必能往生」,所以必能往生。因为从西岸上,阿弥陀如来招唤:「就那样地来哟,我能护汝」,所以必能往生。释迦牟尼如来的「发遣」也是本愿力,阿弥陀如来的「招唤」也是本愿力故,「乘彼愿力之道」,必能够往生。(三)於「二种深信」的话,因为善导大师仰言「决定深信彼阿弥陀佛四十八愿(十八愿),摄受众生,无疑无虑,乘彼愿力,定得往生」,所以必能往生。此决定心就是「死的解决」。
       法门之雄大,亲鸾圣人,於总序,「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地道破了的者,是何等雄大的御法语不是吗?阿弥陀如来雄浑自然的大法门,就那样地打出来著。此「绝对不二的本愿一乘法」,就那样地「绝对不二之机」,即给与成为「金刚的信心」。何等雄大不是吗?如今日的一般人,以为「顶戴信心的话能往生,称念佛的话能往生」,而挥舞著自力的小刀的那是大错特错。昙鸾大师之仰言:「非常之言,不入常人之耳」。是也超越善恶、也给与摄取女人恶人的伟大之本愿力,即所破「无明之暗」的无碍光明(名号)(佛智)者,非常难入常人之耳。如「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的大法门,是最高最深。「於救度极恶最下的众生,若不以『极善最上之法』的话,无法救度」(选择集)。       「仰赞叹,俯惭愧」,这就是完成了「死的解决」之姿。想要顶戴信心而往生、想要念佛而往生」地「想要做什么而往生」之,占领著心意识的全领域之中者,「死的解决」绝对不可能。以「空心而闻,杜鹃鸟」,闻佛法时,使舍「想做什么而往生」,而「我呀摇摇摆摆,内空空,到底无法老实听闻的家伙」地,是应以地狱必定之耳听闻。「想做什么而往生」也不行,就称念佛的话、因为称念著佛的话也好、顶戴信心的话、因为顶戴信心的话也好,都不行。
       《教行信证》是圣人的法身,《叹异钞》,是南无阿弥陀佛的独立。何者,都是「死的解决」之秘键。一字一泪,是应顶戴。 於顶戴《教行信证》者,精读《和赞》、身读《御文章》,首先把「总序」之御文,确实顶戴,由「总序」出发,而常回来归「总序」,归「总序」,又再顶戴全篇,顶戴全篇的话,回归「总序」,因为「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之御文,而於御文之中是可信心决定。死的解决正在其处。
       「善恶」之歌(善恶、想信,皆全忘。仰望天空 明月光),是使舍自力之计度,而将「难思弘誓」和「无碍光明」之月,仰彻了之姿。出草丛 仰者 月一轮。(瑞劔)。「想要信心决定」、「想要顶戴信心」、「如何做的话信心能顶戴呢」、「想要安心」、「如何做的话能安心呢」地忧虑著之大多数人,这是大多闻过头、大多读过头、大多想过头、大多思计过头,最重要之处,不知是何处,重点在哪里,不知道最重要的圣句是什么呢,没有良师指导,且又,是因为无良师的指导,没有仰闻教示。又,是因为虽说任凭宿善,然没有将后生一大事,思为一大事而精进努力。莲如上人仰言:
      「予安心之一途,於一念发起平生业成之宗旨者,今一定之间 」(御文章第四帖第十三通秋去春来章)地,披沥著决定心。那样地,没有得决定心的话不成。无论任何人,都必被得决定心,本愿力好大之原故。但,於那者,亦云为「信凭弥陀」的,亦云为「任凭」的,亦云为「归命弥陀」的,亦云为「信心决定」的,亦云为「顶戴信心」的,唯是,在凡夫的知解分别、自力之「计度」的话,不能出离生死地思,深信自己是无智无能、罪恶深重,而佛法者,「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此一个地,将亲鸾圣人《教行信证》的精髓,圣人流著大悲的血泪,给与仰言著的就是此之御文。这样地思,是释迦、弥陀、诸佛如来大悲的佛智地仰、仰、仰彻了的话,於此御文中,信心决定也好、往生净土也好都有。
       大瀛师曰「极乐之道者一条南无阿弥陀 莫走思案工夫之岔道」。「总序」之此御文,就那样地,是南无阿弥陀佛。虽仅是不足一行的圣人之御文,然是《教行信证》的全篇,诸佛如来佛法的全部。「於此御文中,有必能信心决定」地思,而即使花费几十年的日月,也要将此御文,一心不乱地拜读,直至安心决定为止,切盼反覆地,日日地顶戴。昭和五十三年(一九七八年)四月十三日

           九十三岁   瑞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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