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会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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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赞与叹异钞的吟味(2)3
台北法雷念佛会 108 台北市万华区广州街106号4楼
十二、不回向的念佛 佛教的原理是「不二」。是「无碍」。此之实践是「禅」和「念佛」。禅者坐禅。是为了什么修坐禅的吧。若从外部看则认为为了「开悟」而修坐襌。然而若进入内部而看的话,则并非那样。为了开「悟」而想修坐禅的并不是上上禅。坐禅者,不图作佛。若是那样的话则是为了什么而坐禅的呢?道元襌师亦如是说:「像说是想开「悟」呀、或说是持有想成佛的想法而修坐禅呀,并不是真正的坐禅。唯坐,兀兀而坐(独自端坐)。那就是「坐禅」,是「行佛」」呀。即行就是佛,佛就是行。不图作佛,而唯坐。无我欲。没有由我欲出来目的之行,此行就是说为「行而不行,不行而行」之行。总之坐禅是行无心、行不二、於证上行一如呀。念佛也有相似於坐禅之处。不是行自己之行的。是行如来的行呀。又即使在自己想要念佛而称念佛,也全是,皆是如来大悲的回向,是依本愿力而给与显现於我的口了呀。称之,为「如体而行者,行而不行也」。亲鸾圣人的「唯念佛」之念佛,不是自力的念佛,是如来回向的大行。此故是「唯念佛」。此念佛者,即使想称念佛而灭罪也好,即使想多称念,依其功,而往生到净土也好,又即使是自己在称念呀也好,又像说是念佛是自己之行呀、或说是善啊的想法皆无。是离了自力之目的的念佛故是「唯念佛」。诚是不可称、不可说、不可思议之本愿。念佛是如来本愿的显现地同时,我等忆念本愿地,不思议地又成为念佛而给与显现於我之口。真实地忆念是念佛。将之於第一章,有「被弥陀的誓愿不思议救助去而往生者遂也地信,而想到要称念佛之心生起时,即赐使蒙受摄取不舍的利益也」。圣人在仰言:「真实信心必具名号」(信卷),就是念佛之给与出来呀的不思议。称之为信海流出的称名。这又是所赞叹名号的大行。是「忆念之心常不断,报谢佛恩之念有」之报谢的念佛。於『叹异钞』第五章曰:「亲鸾,即便为了孝养父母,亦连一遍地称念佛了之事皆尚未称念。其故者,一切之有情皆是生生世世的父母兄弟故也,不论何者不论何者全部皆於此下一生成佛而可加以救助也,若是依我的力量而励行之善者,则方可廻向念佛而亦救助父母吧。唯令舍自力,而急得开悟的话,则六道、四生之中,即使沈沦於任何业苦,亦皆以神通方便,而可首先救度有缘等等」。於佛也好、於父母也好,将念佛认为自己之物、认为自己之善而想要廻向之心者於圣人是皆无了。不是凡夫自力的廻向。是由如来的廻向故,言为不廻向。「唯念佛」的念佛,是不廻向的念佛。是不廻向的念佛故,是其之原样的南无阿弥陀佛。其功德,是依本愿力,而充满於十方呀。於『和赞』曰:「弥陀廻向御名故 功德充满於十方」。不廻向之事者於『选择集』,并且「行卷」中被明示著。不廻向的念佛是纯粹他力的念佛。这就是「唯念佛」。但是於『高僧和赞』终末,有「解南无阿弥陀佛 众善之如海水也得彼清净之善身 平等廻向於众生」。於高田派所传著圣人的御亲笔,是成为了「若称南无阿弥陀佛 众善之如海水也得彼清净善於身 平等廻向於众生」。所谓「解」,是「说显」之意,即,南无阿弥陀佛透过我之口,而给与显现了御自身之意。其之时被包含著於南无阿弥陀佛中的众善者如海水般地,彼清净之善就给与满入我的身心。又若称念佛的话,所称的也不是我之力,是南无阿弥陀佛的独働,因此彼念佛的功德给与充满我之身呀。称之为「平等廻向於众生」。文字,好像是我廻向给众生般地,虽取「约末廻向」(从众生施与其他众生)之形,但原本是由如来方廻向了者。约末廻向之相是显示在於「十二礼」。就廻向的话则虽详细出示於『华严经』的「十廻向品」,并於『安乐集』,但今是略举。净土真宗是如来廻向的宗教。於「教卷」曰:「谨按净土真宗,有二种廻向。一者往相,二者还相。就往相廻向有真实教行信证」。然而於何时之间呢?是於不知不觉中,忘记如来的廻向,而从自己方,嫌弃了如来,变成想於往生御净土制作伴手礼而往生地做之心情者。念佛若只是稍微出於口般者,直接地,将念佛当作自己之行,而一成欢喜、偶尔高兴,就早已依靠其欢喜之心,而变成了自己之伟大地取信心的心境。即信成为自心建立之信,念佛成为自己之行,认为是自己励行之善。从而是失去往生的大益呀。如来廻向的信心,是信而忘记信,信而归於本愿,归而仰仗本愿。念佛又终日念佛,而忘记念佛,常游名号海。是将此境界,仰说为「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救助去地,蒙良人(法然上人)之仰言而信外,别无原由也」呀。於『和赞』曰:「依南无阿弥陀佛廻向 恩德广大不思议於往相廻向利益 使廻入还相廻向」。又曰:「所谓往相廻向者 弥陀方便时节至悲愿信行使得故 生死即是涅盘也」「所谓还相廻向者 使得利他教化(济度众生)果 即时廻入於诸有(迷的世界) 遵修普贤之德也」。所谓「悲愿之信行」,是今之「唯念佛」的滋味。「唯念佛」是信心其之原样的念佛,念佛其之原样的信心,念佛著之原样就是南无阿弥陀佛。言本愿者,是宣告「南无阿弥陀佛地被信凭而获救助」之如来的大悲心,是无碍的佛智。又是「呼唤声」。即便信心,亦无外於南无阿弥陀佛。是於「呼唤声」中顶戴被住於往生一定想呀。因此於「总序」,是仰言为「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於「行卷」仰言了为「归命者本愿招唤之勅命也」呀。即所谓「归命」,是奉顺如来的勅命之事。此心,即是「本愿的招唤声」。「归命」之心,是「依凭」、「依靠」想。即,是於本愿之勅命、本愿之招唤声、南无阿弥陀佛中腹饱涨(大满足),而可靠想之心。此信心,非凡夫之迷心,是唯是南无阿弥陀佛。是斯等不思议之本愿故,於『御文章』,是仰说为「令舍诸杂行,而一心归命弥陀故,作为不可思议之愿力,而由佛方赐令往生治定」呀。所谓「不可思议之愿力」,是不可思议的大慈悲力、不可思议的大智慧力,又是南无阿弥陀佛的威神功德不可思议力。是将「作为不可思议之愿力,而由佛方赐令往生治定」此之意,仰说为「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救助去」了呀。是愿力之赐使念佛呀。 十三、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 「唯念佛」之意,是圣人徧仰难思的佛力,御在赞叹南无阿弥陀佛之姿。即是圣人的大信海之姿。闻信名号,而给与信心欢喜之处,即是「唯念佛」。南无阿弥陀佛是无碍的佛智故,信佛智不思议,而唯念佛之人,是又是「无碍之一道」。所谓「无碍之一道」,是所赐与「生死即涅盘」之大利的无碍佛智。被无碍佛智所催促而「唯念佛」的人,是人地同时,是其原样的无碍佛智。无碍佛智之透过人,而在运作之姿,就是「唯念佛」「念佛者」。故是「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地被仰言了呀。於彼处自力之心罄尽,而被尝唯念佛之「唯」的妙味。又「念佛者」是在行步「无碍之一道」的人。是无碍一道之让此人在行步呀。如果只在主张为「念佛者」和「一道」不是同一的话,则念佛者和无碍之一道,就始终变成分离而无趣味。於净土真宗的话,则是无碍一道之南无阿弥陀佛,即是无碍的佛智。称之为「佛智即行」。因此是一道之南无阿弥陀佛者,是「本愿一乘绝对不二之教」。是又是本愿一乘海。一乘海之德(名号之德),是翻转我等久远劫来之无明海,而赐成和名号同一味的功德大宝海水呀。故於『和赞』曰:「於大愿海之中者 烦恼全皆方令无若乘弘誓之愿船 则是任凭大悲风」地宣告,又「名号不思议海水 逆谤尸骸皆不留众恶万川若归入 功德海水成一味」地仰言,又「本愿圆顿一乘者 摄取逆恶地信知烦恼菩提体无二 迅速疾得令使悟」地宣吿,又「由久远劫至此世 益加怜愍之证据使顺佛智不思议 善恶净秽亦皆无」地仰言。这即是无碍佛智的威神力之相。顶戴令受此德於身心、使充满於身心的「念佛者」,是又是「无碍之一道」。於『和赞』曰:「将信心欢喜之人 赐说为和如来等大信心者佛性也 佛性即是如来也」。连佛凡一体、机法一体,都原本是无碍佛智的力用。於『叹异钞』云:「善亦非要 乃至 恶亦不可恐」,又「善恶之二字总不持存知也」地宣告呀,是亦皆是无碍光的利益。於『和赞』曰:「由无碍光之利益 得威德广大之信必令烦恼之冰解 即成为菩提之水」。一南无阿弥陀佛者,成为「法」的话,则为本愿一乘绝对不二之教,成为「机」的话,则为绝对不二的金刚信心。机法共是一南无阿弥陀佛。见者、和被见者是别而又是同一呀就是大乘至极之妙理。信凭者、和被信凭者是一,而且,落的我之在於光之中就是净土真宗的面目、机法一体之妙味。斯等故,云:「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而且此念佛者,是宣告「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救助去地,於蒙信良人之仰言外,别无原由也」之圣人,是又是末代之我等。即使在禅,如果也只是自己开「悟」了的吧、自己得「悟」了的吧、是为了「悟」而坐禅的吧地思著的话,则恐怕开悟之时是不来吧,唯将佛印表现而就坐於身心之原样就是佛。称之为「行佛」。於行佛(坐禅之事)以外无可求。於「行」以外无可认证「悟」。在此意义的话,则「佛」、「行」和「悟」是一。此境界是唯是「无心」。「无心」是天地一片的境界,是超越「有」「无」,同时降临「有无」的世界,而营作意识的生活呀。称之为「平常心是道」,亦称为「日日是好日」。这样说之处,并不是我等门外汉之所探知。详细内容是出於道元禅师『正法眼藏』之「行佛威仪」卷。禅和念佛虽异,但异了之原样,又有同样之境界。一成为如禅呀和真宗般之最高者,就是殊胜的人。在「禅」的话,则像说是「不立文字」呀、或说是「说似一物即不中」等,而真实的境界是不花言语,若「所谓佛是这样者」地说明的话,早已那是凡夫的分别而不是佛。那样地森罗万象,合为一,而无法「这是这样」地说明,言为真实者是超过说明、分别、言语之上者。所有,见者和被见者,都不能区分成二,这就是禅的极意。是真实地其之原样。连基督教的神学者中,都有说「神不是神,故是神」的人。即使在佛教於『金刚经』中这样说的内容也有许多被说著。有言为「拜见如来非如来,是如来也」的圣句。『叹异钞』也实在很难。如果用常识的话则不行呀。用哲学也好科学也好都不行呀。在其他宗教的话,则很难明白。今之「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救助去」,也非常困难的。「唯念佛」者,是「唯念佛」。唯是如来的御运作。绝对自主性的禅虽也很难,但绝对他律性的真宗,同样也很难。因为圣人,出现於超越了人的判断呀、思维呀、分别呀和计度的世界,唯被仰著誓愿不思议之姿,就是「唯念佛」所以是很难呀。誓愿不思议,是南无阿弥陀佛的不思议。因为是不思议,所以是不思议。唯只是那样。不思议之保证是不思议。此故是「唯念佛」。阿弥陀如来的正觉力,实在是不思议。南无阿弥陀佛地赐令信凭之誓愿力是不思议。是招唤之勅命的大慈悲力之使闻勅命呀。 十四、非行非善的念佛 人不管是谁都有向上的心。持有目标而生活著。可是,想变成富翁地努力,反而成为贫乏,想变成健康地勤行著,反而生病,想活想活地,持续挣扎至死。因此我等被迫深思。又更,譬如期望从罪恶中被解放之事,想去除无明烦恼地做,而於不知不觉之中落入了更深一层的深渊去呀就是人。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不成。人生的目标从正面之外而来。被来生於无常火宅的人生是人根本性的命运,无论如何都是抱著宿业呀。切断此锁炼,是唯独佛陀的法语。「无碍」,是森罗万象的构造地同时,是实相。万法万物,皆是无碍。相契了实相的佛智是般若智慧。般若,是包含著大悲和方便於其之中,乘本愿力,而能於众生贪瞋烦恼中使生一念的净信。真实地我等的信是无根信。是没有根还能被令生起了呀。无碍佛智的力用,断绝了凡夫的思议。於第七章曰:「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若其之原由为如何呢,则於信心之行者,连天神、地只皆敬伏,魔界、外道亦无障碍。连罪恶皆不给与感业报,诸善亦无及故也地云云」。这全部是如来廻向之利益。此於日常的生活中,深切地被真实感受到。所谓「唯念佛」,是徧仰了无碍光的利益之姿。是念佛而忘记念佛,归於无碍光力了之姿。又是无碍光的显现。 十五、才市的念佛 才市同行是妙好人。才市在自己招唤自己而咏歌:「才市呀,真幸运呀,思案 烦恼之事亦无,称念佛之事亦无。被您的御慈悲救度 而欢喜御恩呀,南无阿弥陀佛」地歌颂了。这样记载,於笔记本上面:「不是以欢喜 当作目标,欢喜一定会 消失而逃跑啊」地书记了。才市从说了「称念佛之事亦无」之嘴下,「欢喜御恩呀,南无阿弥陀佛」地,早已在称念佛了。从欢喜御恩想之处念佛自然给与出来。若是「惭愧」亦念佛的话,则「可耻」亦念佛,若是「可惜」亦念佛的话,则「难能可贵」亦念佛,连「哎呀」都给与成为了御念佛。才市是伟大者吧。『和赞』呀和『叹异钞』是伟大者吧。『教行信证』是可怕的书吧。一字一字都是无碍的佛智。因为此等光明故,我的恶业烦恼,才虽猖獗但逃去,逃去,而猖獗著。是真正可怕的书。像我这样的,迷迷糊糊者,是唯只有仰顺佛语。是快乐,是欢喜。於『叹异钞』第十四章曰:「一生中所称的念佛者,皆悉报谢如来大悲之恩德地应思也」。「唯念佛」的念佛,也是忆念的念佛,是报谢的念佛,是正定业的念佛,是南无阿弥陀佛。才市同行的难能可贵处,是「不是以欢喜当作目标,欢喜一定会消失而逃跑啊」的言语。是如何鲜明地彻底了者不是吗?才市又:「南无阿弥陀佛,是南无阿弥陀佛」地歌咏了。真正是殊胜者吧。然者「唯念佛」是「唯念佛」。如来的「真实」者,即使我也所讲释不来。念佛者,眺望自己的肤浅无知之姿,被称为念佛者之事就觉得可耻。对於佛、菩萨而觉得可耻。又作为念佛者而於渡世是不得不辛苦的忍受。若想到伤害佛法的话,则只有谨慎再谨慎,於彼处痛苦的场合也有。连世间的苦都不得不随人地忍受。然念佛者,是虽苦但於苦中有乐。虽留宿 但傍晚之雪 寒冷哉(瑞劔)连白妙之雪 皆可耻 耻於 染墨之衣 而不言不语(瑞劔)才市说:「不是以欢喜当作目标」。因为人的欢喜,又是立即消失者,故是劝诫了:「以今之欢喜当作目标,而因为此欢喜出来了所以自己的往生是已经没问题吧」的憍慢之事呀。是吗地说,而并非说没有欢喜之事。听闻到佛法的欢喜,是平静者。关於生死而拔苦了的就是大庆喜。曾经某布教师向我父亲说:「稻垣先生,能欢喜吗?」父亲回答:「根本,无法欢喜。」然后布教师说:「如是无法欢喜般的话则一定不行啊。」父亲回答:「生病,而发烧到四十度以上时,是还能欢喜吗?」以其之一言,布教师,哑口无言,而说:「自己没有资格作布教师。」从那日起在脱下法衣,而去到美国了。父亲於平生业成之宗旨,住於今一定之想,没有以一时的欢喜在当作目标之事虽是实际,但是觉得真正让人尊敬者是那位布教师吧。父亲是彻底於「就这样地」之御救助了者。一言以蔽之「就这样地御救助」之 善呀恶呀地,即使在今日,虽也有这呀那呀地批评之人,但都不是非常明白「就这样地」的滋味者。父亲在存命中,常常有顺路去到炭川之家的事。每次去就对炭川的老板娘说:「欧巴桑,请莫担心。就这样呀地、就这样呀地」。这样的事都大约持续了十年的时间。父亲死后,某日,我在登上了塩室海水浴场附近某一家的二楼。忽然一看对面二楼,就见到了前述的炭川老板娘之人的脸。我请问了:「父亲在生前,常常到您家打扰了,但是父亲都说了些什么事呢」,然后炭川老板娘说曰:「贵父亲死亡,已经将近十年哟。您父亲,不管何时来,都『欧巴桑,请莫担心,就这样呀地』地,只是说著同样的事。我虽也於贵父亲在生之中,无法明白『就这样地』的意思,但是死后十年的今日,终於被顶戴了『就这样地』的滋味等等」地称说了。是成为「至心、信乐,忘己,速归无行不成之愿海,忆念称名有精」(报恩讲式),而始明白「就这样地」的滋味呀。「忘己而忆念称名」之处,就是真实他力的念佛。所谓「唯念佛」,是这里之处。若眺望 行步 大道之姿则担心亦无 安心亦无(瑞劔) 十六、法然上人的念佛 於法然上人的『一枚起请文』曰:「亦非唐土我朝诸智者们被申论之观念的念佛,又非作学问悟念佛心而称念佛,唯於为了往生极乐是南无阿弥陀佛地称故则一定无疑地往生啊地思起而称念外别无缘由」。此文之意者,和『叹异钞』的,「置於亲鸾的话,则於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使救助去地,蒙信良人(法然上人)之仰言外,别无缘由也」的御意是同一。可是法然上人的念佛,不是认为称念佛之事是往生极乐的唯一条件,无论如何都想念佛而往生地运用自力之心的念佛。将法然上人的念佛意,於「行卷」示『选择集』的眼目,而圣人仰言:「应归选择大宝海(南无阿弥陀佛)念佛成佛」。乘选择大宝海之流而全无我之念佛就是法然法人的念佛,又是亲鸾圣人的念佛。这就是「唯念佛」的念佛。法然上人於『选择集』的卷头揭示一部之要,而曰:                                                                       「南无阿弥陀佛 往生之业 念佛为本」。此意者,是云为於南无阿弥陀佛的力用中念佛之事就被包含著,又念佛著之原样就是南无阿弥陀佛的意思。这就是他力的念佛。是「唯念佛」的意思。所谓「应归选择大宝海(南无阿弥陀佛)念佛成佛」,是被去信愿力的不思议为不思议之事。不信愿力的不思议,而「因为念佛是正定业所以是念佛的吧,若念佛的话则往生的吧」地思计呀的者,不是他力的念佛。於『改邪钞』曰:「连劝诱以是正定业的称名念佛而计度为往生的正因,皆是犹持凡夫自力的企图故,不可契合报土往生地云云。其故者由於不知愿力之不思议而成」。因此於『叹异钞』之初,有「被弥陀的誓愿不思议所使救助去而往生者遂也地信,而欲称念佛地思起之心生起时,即赐令蒙受摄取不舍之利益也」。是应善加吟味。於「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救助」的世界,装作学者的样子之处亦无,装作智者的样子之处亦无,装作念佛行者的样子之处亦无,装作信者的样子之处亦无。於本愿力中智愚之毒完全被消灭,而唯是仰信本愿力之原样的念佛。这就是「唯念佛」。总之在佛教的话,则「装作⋯样子」之事就是恶。总之凡夫以想要装作什么样者,而於佛前凡夫在装模作样呀的话则坦白地说是不行。赤裸裸就好。又即使实在不在想要成赤裸裸,也自然而然地被全裸了。裸的念佛就是「唯念佛」。除了依本愿力而往生外无他。连古语都有说:「行立解亡」之事。南无阿弥陀佛的威神功德不可思议之行一立,凡夫「计度」之解就自然而然地消亡了。是称之为南无阿弥陀佛的独立呀。那就是「唯念佛」。像随顺了亲鸾圣人般 老师的教法之人在其他地方没有很多。得人师而随顺其法语的性格若无者,则恐怕得净信之事就很难。这是求道之人应置领解的重要事。 作为大行的念佛 於「行卷」初曰:「谨按往相回向,有大行、有大信。大行者,则称无碍光如来名。斯行,即是,摄诸善法,具诸德本,极速圆满,真如一实功德宝海。故名「大行」」。一拜读此文,就「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般的,今现在太阳就破十方之暗,而辉耀地於东方升起了般地被感动。「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是慈亲,是南无阿弥陀佛。这就是大行。於此之外我等的信心亦无,又往生亦无。在仰如此太阳般无碍光如来的佛智,而自然而然地,发出了欢喜声呀,就是称名念佛。此念佛是信心的念佛,是忆念声,是赞叹声,报谢佛恩之欢喜声。南无阿弥陀佛是「真如一实功德宝海」。所有的清净善、所有诸佛如来的功德,都包含著於此之中。故被称为「大行」。此大善大功德并非他家之宝。是如於『和赞』所仰言:「兆载永劫修行者 被摄阿弥陀三字五劫思惟之名号 付嘱五浊之吾等」般,全部都为了给与我之慈亲的财产。我等是如来的孩子。仰信如来廻向的愿心之处,即此大善大功德就给与满入我等的身心。於『和赞』曰:「若逢遇本愿力者 则无有空过之人充满功德之宝海 烦恼浊水无隔阂」。「无隔阂」是很难能可贵的。这是「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的大慈悲力,是大智慧力,是大誓愿力,是摄取众生力。「无隔阂」之力用,是如来不思议的功德力,是名号的放射能。信受此放射能、受持了者,是三垢生死之云永晴,而获得一如法界真身显的大利益呀。此「无隔阂」之妙味,就是「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之意。是即,是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的力用,是同化作用。是因为於如来有此放射能和同化作用,所以我等一切众生的烦恼冰溶解,而成为菩提之水呀。於『和赞』曰:「名号不思议海水 逆谤尸骸亦不宿众恶万川若归入 功德海水成一味」。是真正难能可贵的事。是不思议中的不思议。又於『和赞』曰:「以信不思议佛智 蒙赐作为报土因得信心正因之事 难中之难犹更难」。言「信心正因」者,是佛智、大悲、本愿、名号就是 如此般的不思议地,於自己心深切地被感动了时,不思议地於本愿力的「招唤声」中顶戴被安心安堵呀。那亦是於信顺佛教、随顺佛语外无别道。这样一来,不变成像活死人一样,就无法信佛语其之原样。於心如何呢有「隔阂」的话,则绝对不是纯粹的如来大悲心之彻底者。或者是一成为「阿呆」就好呀,但那也是很难的事。终究,信顺自己之人师即尊敬的善知识之言语,又一明白业报恐怖之事,就粗心大意的人之闻方.思样.修行(闻思修)也好、善行也好、念佛也好、坐禅也好、这也好那也好,云为人的智慧呀,如太阳前的萤火般,都毫无价值、是无力者之事就明白。於彼处如来的大悲本愿力就给与显现。显现的方式,是作为「不思议的佛智」,成为「南无阿弥陀佛」,而给与显现。「信心正因」,亦除了不思议的佛智外别无。人的思计之行尽,就不可思议的佛智之无尽。大悲的誓愿如大虚空是无限。有无量的功德。 十七、卷头和赞之意 「弥陀名号续称持 信心真实获得人忆念之心常不断 报谢佛恩之念有」圣人的全然之姿,被见於此一首『和赞』。圣人的学问也好、信心也好、行事也好、人格也好,全部被窥於此之中。又第十八愿的真实信心之行者是作著这样之姿。所谓「如实修行」,是此之姿。阿弥陀如来光明智慧的力用、大悲本愿的显现、名号威神功德不可思议力,就於此『和赞』之中活起来了地御在著。以七高僧为始,连亲鸾圣人也好、莲如上人也好、庄松、清九郎、素野、阿轻、吉兵卫、源三、才市等的妙好人也好,都於此『和赞』的光明中,千变万化,虚虚实实,显现著持有了无限面向的大信心海。这即是誓愿不思议之显现在於信心的人之姿,而也实是於此等人们中,誓愿不思议之力和光明,生命就在跃动著。这就是「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使救助去」念佛行者的自然之姿。所谓「弥陀名号续称持」,是「唯念佛」。称名,即是念佛。念佛即是忆念。忆念即是信心。信心即报谢佛恩的念佛地流出。如此,虽然姿相,是种种地变化,场所亦种种地变换,但是唯是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并非如固定的了、冷冰的尸骸般之物。如来大悲心的力用,是无碍光的跃动。人们各别,其显现的方式不同。虽不同著,但又是同一。其同一之姿,就是此「卷头和赞」之相。即使如来的大悲心之显现於念佛的心、行仪、言语、咏歌、文章、或什么的,其之本(始)皆是南无阿弥陀佛,内涵(中)也是南无阿弥陀佛,结果(终)也是南无阿弥陀佛。妙好人都一致般地,「真难能可贵呀」「很可惜呀」「诚惶诚恐呀」「哎呀这是这是」「可耻呀」「无论如何都」「太疏忽大意了」「肤浅无知呀」「愚者」「罪深的我」等地称说著。虽然这好像是很刻版的样子,但因为那是真实感所以没办法。念佛行者由於如来的廻向,於真实感受到了时,无论任何之感动都南无阿弥陀佛地念佛。所感动到了的是大悲的慈亲,是南无阿弥陀佛。这就是活生生的机法一体之南无阿弥陀佛。 十八、妙好人之姿妙好人,虽彼时彼时地,种种感动,但说「这样感动的话能否往生呢」之担心是没有了。出来者是出来到饱足,感动者是感动到满足。感动而欢喜,於欢喜之中可耻想。虽觉得无论如何都无法获救的徒然者,但却不作探寻获救之道的事。是因为於念佛中和慈亲,总是在一起。这就是「忆念之心常不断」。即使忘著也是「忆念之心常不断」。有不给与忘我的慈亲故。妙好人说:「御恩欢喜呀,南无阿弥陀佛」。这就是「报谢佛恩之念有」。是总是念佛之彻底者。即使忘著亦念佛,即使想起亦念佛,即使称念亦念佛,不紧张的念佛、不使力的念佛、勇猛的念佛,这就是「弥陀名号续称持」。又是「唯念佛」。妙好人,是不成为自己心的对手。此人,而早已超越著人性。和南无阿弥陀佛成为著亲子了。因此,方才不困难地渡过无论如何都无法渡过的生死苦海,而不眺望向生死海地,早已眺望著自己的后生。妙好人,是丝毫都不想要接受自己之模仿。又说「做自己吧」,而不强迫、不教化别人。说著:「宁可不见如自己般者之姿」。彼等全然孤立著於宇宙间。成为著如离岛的流放者般之心境。虽然如此,但是觉得著离岛之光就是最能给与辉耀之所在吧。妙好人,是「欢喜呀」、「悲叹呀」、「快乐呀」、「真难能可贵呀」和「无论如何都」,悲和喜总是好像一次地来了般的人。所以不会「棘手」(困扰)。虽然闻著,但於所闻了无可作事。虽然欢喜,但於欢喜无可作事。虽然念佛,但於念佛无可作事。虽然信著,但连信心都无可作事。虽然确实地明辨善恶而在度日,却连善恶都无可作事。彼等有人说:「已经於佛法无可作事,只有死是我的工作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地说著。(滋贺县爱知郡八木庄村系川 西村甚太郎 七十五岁 往生)此念佛就是「唯念佛」。妙好人,是赞叹其他的妙好人。虽然尊敬,然而,於其他的妙好人是没事。在无人的离岛而彻底满足著。不会咕噜转地找寻别人处的花。若问妙好人「佛法明白了吗」「御慈悲明白了吗」的话,则连「明白了」、「不明白」都不说。彼等,於「明白了」「不明白」处皆没事。唯念佛著。又代替念佛「哎呀」地,净说著了之人也有。(大阪市北区壶屋町二丁目 吉川名田。约廿五年前往生)又说「除了哎呀好呆呀之外别无」的妙好人也有。於妙好人,是没有使闻佛法的必要。虽然如此彼等,却是无论多少遍都想要听闻。即使在『和赞』也好在『叹异钞』也好,无论多少遍都想要听闻。如来的「法语」无论听闻多少遍都是欢喜者。若说妙好人之事则虽是讲不完的故事,但以「置於亲鸾的话则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使救助去地,蒙信良人(善知识)之仰言外,别无子细(详情)也」,依佛语、依佛愿、依善知识的法语而信心确立。十八、妙好人之姿(续)自今大约七十年前,在泉州船尾住了一位名为物种吉兵卫(拙著作为『信者吉兵卫』而编辑出版了)的妙好人。於年六十有余,自觉「无论如何都无法死去(即无法安心死去之意)」之事,而出家门,行脚四个国,终於去到了大阪备后町西方寺元明师的座下。元明师曰:「能死的话就好的吗」地被问了。在此一言疑云忽然消散,成为了无二的信者。同行集资,建立「要闻庵」,今尚在,追念钦佩此位妙好人。元明师的一言,有甘露之妙味。人师的难能可贵味因此而明白。因为妙好人之给与出来所以很难能可贵。虽有超出常识外的妙处,但好好地咀嚼而一看,就无不是本愿力的显现者。一顶戴被尝到了其之给与显现的本愿力就最好。只想做表面的模仿地一作,就会有挫折感之事。不著眼於本愿力地一拜读就会有变成毒之事。曾经我父亲,在告诫我说:「妙好人传是毒药」之事。此者当时,是正因为我因此是醍醐处的「非常之言」。「非常之言」不是可入常人之耳者吧。药是毒,毒之成药。毒也好药也好,智也好愚也好,皆超越了之处,是唯「随顺佛语」一个。比起分析理解「唯念佛」,更要随顺老师法然上人的法语。那态度,就是信心的确立、生死解脱的密键。透过随顺、孝顺,而一顶戴不论「唯念佛」之一句,或『和赞』「叹异钞』乃至『教行信证』,就真正地佛法之著於身。说明呀和理解者,於渡苦海是没用。只有在模仿妙好人的话,则信的生命就不留宿。透过妙好人,透过活生生的人师,然后,透过宗祖亲鸾圣人的「信心之人格」,而始大信心是被获者。於妙好人就是自己父母的立场、就是活生生直接之人师的立场,是最适合就最好。比起勉强遇到学者而闻法也好,比起多閲读书物也好,都更重要的是一逢遇活生生的信者、或是有信的人师,就生死问题者早就,解决。即使在才市的立场也是那样。才市说著:「这样的才市呀,将这样的事,有缘於谁,适合的呢,於安乐寺的和上,有缘地、有缘地,相遇了哟,请汝等们,亦确实地,有缘地,相为遇哟」。忘记将妙好人活化了者,是活生生的人师之事的话则不行。又,听说耳也好口也好皆无法听闻的香林保一之妙好人,也遇到七里和上,而说著:「又,因为被称为原始地狱,所以肤浅呀可悲呀,唯有御在哭泣而已了」。这就是有缘了。庄松的廻心是听说是胜觉寺的周天师之事。称为「信者」之者是良人,无拘无束地,能以著浴衣而来作法谈。信者能来作身业的说法。从信者之身,香光庄严的光明就出来著。是此光明在尊贵呀。「唯念佛」之一句,亦是法然上人的香光庄严。『叹异钞』『和赞』及『御本典』,是亲鸾圣人的香光庄严。是圣人的法身。这很尊贵呀。於能接触此光明者,是唯有孝顺、随顺、谦虚、恭敬之心。「染香人之其身者 如有香气之般也即是付名此者啊 称为香光庄严也」(和赞)卷首和赞,是净土真宗的面目之「闻其名号,信心欢喜,乃至一念」,是就那样地,一起流露出来者,而千古万古,不变 ,是古今一贯。『叹异钞』也好、「唯念佛」也好,皆是由此源头发起,而流入此泉源呀。是跃动著於「至心信乐愿」海的金波。彼之被具现了於人呀,就是高僧,就是妙好人,就是今日的念佛行者。(完)   https://www.taipei2.url.tw/hot_384725.html 和赞与叹异钞的吟味(2) 2024-04-14 2025-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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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不回向的念佛 佛教的原理是「不二」。是「无碍」。此之实践是「禅」和「念佛」。禅者坐禅。是为了什么修坐禅的吧。若从外部看则认为为了「开悟」而修坐襌。然而若进入内部而看的话,则并非那样。为了开「悟」而想修坐禅的并不是上上禅。坐禅者,不图作佛。若是那样的话则是为了什么而坐禅的呢?道元襌师亦如是说:「
和赞与叹异钞的吟味(2)

和赞与叹异钞的吟味(2)

十二、不回向的念佛 

佛教的原理是「不二」。是「无碍」。此之实践是「禅」和「念佛」。禅者坐禅。是为了什么修坐禅的吧。若从外部看则认为为了「开悟」而修坐襌。然而若进入内部而看的话,则并非那样。为了开「悟」而想修坐禅的并不是上上禅。坐禅者,不图作佛。若是那样的话则是为了什么而坐禅的呢?道元襌师亦如是说:

「像说是想开「悟」呀、或说是持有想成佛的想法而修坐禅呀,并不是真正的坐禅。唯坐,兀兀而坐(独自端坐)。那就是「坐禅」,是「行佛」」

呀。即行就是佛,佛就是行。不图作佛,而唯坐。无我欲。没有由我欲出来目的之行,此行就是说为

「行而不行,不行而行」

之行。总之坐禅是行无心、行不二、於证上行一如呀。

念佛也有相似於坐禅之处。不是行自己之行的。是行如来的行呀。又即使在自己想要念佛而称念佛,也全是,皆是如来大悲的回向,是依本愿力而给与显现於我的口了呀。称之,为

「如体而行者,行而不行也」。

亲鸾圣人的「唯念佛」之念佛,不是自力的念佛,是如来回向的大行。此故是「唯念佛」。此念佛者,即使想称念佛而灭罪也好,即使想多称念,依其功,而往生到净土也好,又即使是自己在称念呀也好,又像说是念佛是自己之行呀、或说是善啊的想法皆无。是离了自力之目的的念佛故是「唯念佛」。诚是不可称、不可说、不可思议之本愿。

念佛是如来本愿的显现地同时,我等忆念本愿地,不思议地又成为念佛而给与显现於我之口。真实地忆念是念佛。将之於第一章,有

「被弥陀的誓愿不思议救助去而往生者遂也地信,而想到要称念佛之心生起时,即赐使蒙受摄取不舍的利益也」。

圣人在仰言:

「真实信心必具名号」(信卷),

就是念佛之给与出来呀的不思议。称之为信海流出的称名。这又是所赞叹名号的大行。是

「忆念之心常不断,报谢佛恩之念有」

之报谢的念佛。

於『叹异钞』第五章曰:

「亲鸾,即便为了孝养父母,亦连一遍地称念佛了之事皆尚未称念。其故者,一切之有情皆是生生世世的父母兄弟故也,不论何者不论何者全部皆於此下一生成佛而可加以救助也,若是依我的力量而励行之善者,则方可廻向念佛而亦救助父母吧。唯令舍自力,而急得开悟的话,则六道、四生之中,即使沈沦於任何业苦,亦皆以神通方便,而可首先救度有缘等等」。

於佛也好、於父母也好,将念佛认为自己之物、认为自己之善而想要廻向之心者於圣人是皆无了。不是凡夫自力的廻向。是由如来的廻向故,言为不廻向。「唯念佛」的念佛,是不廻向的念佛。是不廻向的念佛故,是其之原样的南无阿弥陀佛。其功德,是依本愿力,而充满於十方呀。於『和赞』曰:

「弥陀廻向御名故 功德充满於十方」。

不廻向之事者於『选择集』,并且「行卷」中被明示著。不廻向的念佛是纯粹他力的念佛。这就是「唯念佛」。

但是於『高僧和赞』终末,有

「解南无阿弥陀佛 众善之如海水也

得彼清净之善身 平等廻向於众生」。

於高田派所传著圣人的御亲笔,是成为了

「若称南无阿弥陀佛 众善之如海水也

得彼清净善於身 平等廻向於众生」。

所谓「解」,是「说显」之意,即,南无阿弥陀佛透过我之口,而给与显现了御自身之意。其之时被包含著於南无阿弥陀佛中的众善者如海水般地,彼清净之善就给与满入我的身心。又若称念佛的话,所称的也不是我之力,是南无阿弥陀佛的独働,因此彼念佛的功德给与充满我之身呀。称之为「平等廻向於众生」。文字,好像是我廻向给众生般地,虽取「约末廻向」(从众生施与其他众生)之形,但原本是由如来方廻向了者。约末廻向之相是显示在於「十二礼」。就廻向的话则虽详细出示於『华严经』的「十廻向品」,并於『安乐集』,但今是略举。

净土真宗是如来廻向的宗教。於「教卷」曰:

「谨按净土真宗,有二种廻向。一者往相,二者还相。就往相廻向有真实教行信证」。

然而於何时之间呢?是於不知不觉中,忘记如来的廻向,而从自己方,嫌弃了如来,变成想於往生御净土制作伴手礼而往生地做之心情者。念佛若只是稍微出於口般者,直接地,将念佛当作自己之行,而一成欢喜、偶尔高兴,就早已依靠其欢喜之心,而变成了自己之伟大地取信心的心境。即信成为自心建立之信,念佛成为自己之行,认为是自己励行之善。从而是失去往生的大益呀。

如来廻向的信心,是信而忘记信,信而归於本愿,归而仰仗本愿。念佛又终日念佛,而忘记念佛,常游名号海。是将此境界,仰说为

「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救助去地,蒙良人(法然上人)之仰言而信外,别无原由也」

呀。於『和赞』曰:

「依南无阿弥陀佛廻向 恩德广大不思议

於往相廻向利益 使廻入还相廻向」。

又曰:

「所谓往相廻向者 弥陀方便时节至

悲愿信行使得故 生死即是涅盘也」

「所谓还相廻向者 使得利他教化(济度众生)果

即时廻入於诸有(迷的世界) 遵修普贤之德也」。

所谓「悲愿之信行」,是今之「唯念佛」的滋味。「唯念佛」是信心其之原样的念佛,念佛其之原样的信心,念佛著之原样就是南无阿弥陀佛。

言本愿者,是宣告「南无阿弥陀佛地被信凭而获救助」之如来的大悲心,是无碍的佛智。又是「呼唤声」。即便信心,亦无外於南无阿弥陀佛。是於「呼唤声」中顶戴被住於往生一定想呀。因此於「总序」,是仰言为

「难思弘誓度难度海大船,

无碍光明破无明暗惠日」,

於「行卷」仰言了为

「归命者本愿招唤之勅命也」

呀。即所谓「归命」,是奉顺如来的勅命之事。此心,即是「本愿的招唤声」。「归命」之心,是「依凭」、「依靠」想。即,是於本愿之勅命、本愿之招唤声、南无阿弥陀佛中腹饱涨(大满足),而可靠想之心。此信心,非凡夫之迷心,是唯是南无阿弥陀佛。是斯等不思议之本愿故,於『御文章』,是仰说为

「令舍诸杂行,而一心归命弥陀故,作为不可思议之愿力,而由佛方赐令往生治定」

呀。所谓「不可思议之愿力」,是不可思议的大慈悲力、不可思议的大智慧力,又是南无阿弥陀佛的威神功德不可思议力。是将

「作为不可思议之愿力,而由佛方赐令往生治定」

此之意,仰说为

「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救助去」

了呀。是愿力之赐使念佛呀。 

十三、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 

「唯念佛」之意,是圣人徧仰难思的佛力,御在赞叹南无阿弥陀佛之姿。即是圣人的大信海之姿。闻信名号,而给与信心欢喜之处,即是「唯念佛」。

南无阿弥陀佛是无碍的佛智故,信佛智不思议,而唯念佛之人,是又是「无碍之一道」。所谓「无碍之一道」,是所赐与「生死即涅盘」之大利的无碍佛智。被无碍佛智所催促而「唯念佛」的人,是人地同时,是其原样的无碍佛智。无碍佛智之透过人,而在运作之姿,就是「唯念佛」「念佛者」。故是「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地被仰言了呀。於彼处自力之心罄尽,而被尝唯念佛之「唯」的妙味。

又「念佛者」是在行步「无碍之一道」的人。是无碍一道之让此人在行步呀。如果只在主张为「念佛者」和「一道」不是同一的话,则念佛者和无碍之一道,就始终变成分离而无趣味。

於净土真宗的话,则是无碍一道之南无阿弥陀佛,即是无碍的佛智。称之为「佛智即行」。因此是一道之南无阿弥陀佛者,是「本愿一乘绝对不二之教」。是又是本愿一乘海。一乘海之德(名号之德),是翻转我等久远劫来之无明海,而赐成和名号同一味的功德大宝海水呀。故於『和赞』曰:

「於大愿海之中者 烦恼全皆方令无

若乘弘誓之愿船 则是任凭大悲风」

地宣告,又

「名号不思议海水 逆谤尸骸皆不留

众恶万川若归入 功德海水成一味」

地仰言,又

「本愿圆顿一乘者 摄取逆恶地信知

烦恼菩提体无二 迅速疾得令使悟」

地宣吿,又

「由久远劫至此世 益加怜愍之证据

使顺佛智不思议 善恶净秽亦皆无」

地仰言。这即是无碍佛智的威神力之相。顶戴令受此德於身心、使充满於身心的「念佛者」,是又是「无碍之一道」。於『和赞』曰:

「将信心欢喜之人 赐说为和如来等

大信心者佛性也 佛性即是如来也」。

连佛凡一体、机法一体,都原本是无碍佛智的力用。於『叹异钞』云:

「善亦非要 乃至 恶亦不可恐」,

「善恶之二字总不持存知也」

地宣告呀,是亦皆是无碍光的利益。於『和赞』曰:

「由无碍光之利益 得威德广大之信

必令烦恼之冰解 即成为菩提之水」。

一南无阿弥陀佛者,成为「法」的话,则为本愿一乘绝对不二之教,成为「机」的话,则为绝对不二的金刚信心。机法共是一南无阿弥陀佛。见者、和被见者是别而又是同一呀就是大乘至极之妙理。信凭者、和被信凭者是一,而且,落的我之在於光之中就是净土真宗的面目、机法一体之妙味。斯等故,云:

「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

而且此念佛者,是宣告

「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救助去地,於蒙信良人之仰言外,别无原由也」

之圣人,是又是末代之我等。

即使在禅,如果也只是自己开「悟」了的吧、自己得「悟」了的吧、是为了「悟」而坐禅的吧地思著的话,则恐怕开悟之时是不来吧,唯将佛印表现而就坐於身心之原样就是佛。称之为「行佛」。於行佛(坐禅之事)以外无可求。於「行」以外无可认证「悟」。在此意义的话,则「佛」、「行」和「悟」是一。此境界是唯是「无心」。「无心」是天地一片的境界,是超越「有」「无」,同时降临「有无」的世界,而营作意识的生活呀。称之为「平常心是道」,亦称为「日日是好日」。这样说之处,并不是我等门外汉之所探知。详细内容是出於道元禅师『正法眼藏』之「行佛威仪」卷。

禅和念佛虽异,但异了之原样,又有同样之境界。一成为如禅呀和真宗般之最高者,就是殊胜的人。在「禅」的话,则像说是「不立文字」呀、或说是「说似一物即不中」等,而真实的境界是不花言语,若「所谓佛是这样者」地说明的话,早已那是凡夫的分别而不是佛。那样地森罗万象,合为一,而无法「这是这样」地说明,言为真实者是超过说明、分别、言语之上者。所有,见者和被见者,都不能区分成二,这就是禅的极意。是真实地其之原样。连基督教的神学者中,都有说「神不是神,故是神」的人。即使在佛教於『金刚经』中这样说的内容也有许多被说著。有言为「拜见如来非如来,是如来也」

的圣句。『叹异钞』也实在很难。如果用常识的话则不行呀。用哲学也好科学也好都不行呀。在其他宗教的话,则很难明白。今之「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救助去」,

也非常困难的。「唯念佛」者,是「唯念佛」。唯是如来的御运作。绝对自主性的禅虽也很难,但绝对他律性的真宗,同样也很难。因为圣人,出现於超越了人的判断呀、思维呀、分别呀和计度的世界,唯被仰著誓愿不思议之姿,就是「唯念佛」所以是很难呀。誓愿不思议,是南无阿弥陀佛的不思议。因为是不思议,所以是不思议。唯只是那样。不思议之保证是不思议。此故是「唯念佛」。阿弥陀如来的正觉力,实在是不思议。南无阿弥陀佛地赐令信凭之誓愿力是不思议。是招唤之勅命的大慈悲力之使闻勅命呀。 

十四、非行非善的念佛 

人不管是谁都有向上的心。持有目标而生活著。可是,想变成富翁地努力,反而成为贫乏,想变成健康地勤行著,反而生病,想活想活地,持续挣扎至死。因此我等被迫深思。又更,譬如期望从罪恶中被解放之事,想去除无明烦恼地做,而於不知不觉之中落入了更深一层的深渊去呀就是人。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不成。人生的目标从正面之外而来。被来生於无常火宅的人生是人根本性的命运,无论如何都是抱著宿业呀。切断此锁炼,是唯独佛陀的法语。

「无碍」,是森罗万象的构造地同时,是实相。万法万物,皆是无碍。相契了实相的佛智是般若智慧。般若,是包含著大悲和方便於其之中,乘本愿力,而能於众生贪瞋烦恼中使生一念的净信。真实地我等的信是无根信。是没有根还能被令生起了呀。

无碍佛智的力用,断绝了凡夫的思议。於第七章曰:

「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若其之原由为如何呢,则於信心之行者,连天神、地只皆敬伏,魔界、外道亦无障碍。连罪恶皆不给与感业报,诸善亦无及故也地云云」。

这全部是如来廻向之利益。此於日常的生活中,深切地被真实感受到。所谓「唯念佛」,是徧仰了无碍光的利益之姿。是念佛而忘记念佛,归於无碍光力了之姿。又是无碍光的显现。 

十五、才市的念佛

 才市同行是妙好人。才市在自己招唤自己而咏歌:

「才市呀,真幸运呀,思案 烦恼之事亦无,称念佛之事亦无。被您的御慈悲救度 而欢喜御恩呀,南无阿弥陀佛」

地歌颂了。这样记载,於笔记本上面:

「不是以欢喜 当作目标,欢喜一定会 消失而逃跑啊」

地书记了。才市从说了「称念佛之事亦无」之嘴下,「欢喜御恩呀,南无阿弥陀佛」地,早已在称念佛了。从欢喜御恩想之处念佛自然给与出来。若是「惭愧」亦念佛的话,则「可耻」亦念佛,若是「可惜」亦念佛的话,则「难能可贵」亦念佛,连「哎呀」都给与成为了御念佛。才市是伟大者吧。『和赞』呀和『叹异钞』是伟大者吧。『教行信证』是可怕的书吧。一字一字都是无碍的佛智。因为此等光明故,我的恶业烦恼,才虽猖獗但逃去,逃去,而猖獗著。是真正可怕的书。像我这样的,迷迷糊糊者,是唯只有仰顺佛语。是快乐,是欢喜。

於『叹异钞』第十四章曰:

「一生中所称的念佛者,皆悉报谢如来大悲之恩德地应思也」。

「唯念佛」的念佛,也是忆念的念佛,是报谢的念佛,是正定业的念佛,是南无阿弥陀佛。

才市同行的难能可贵处,是「不是以欢喜当作目标,欢喜一定会消失而逃跑啊」的言语。

是如何鲜明地彻底了者不是吗?才市又:

「南无阿弥陀佛,是南无阿弥陀佛」地歌咏了。真正是殊胜者吧。然者「唯念佛」是「唯念佛」。如来的「真实」者,即使我也所讲释不来。

念佛者,眺望自己的肤浅无知之姿,被称为念佛者之事就觉得可耻。对於佛、菩萨而觉得可耻。又作为念佛者而於渡世是不得不辛苦的忍受。若想到伤害佛法的话,则只有谨慎再谨慎,於彼处痛苦的场合也有。连世间的苦都不得不随人地忍受。然念佛者,是虽苦但於苦中有乐。

虽留宿 但傍晚之雪 寒冷哉(瑞劔)

连白妙之雪 皆可耻 耻於

染墨之衣 而不言不语(瑞劔)

才市说:「不是以欢喜当作目标」。因为人的欢喜,又是立即消失者,故是劝诫了:「以今之欢喜当作目标,而因为此欢喜出来了所以自己的往生是已经没问题吧」的憍慢之事呀。

是吗地说,而并非说没有欢喜之事。听闻到佛法的欢喜,是平静者。关於生死而拔苦了的就是大庆喜。

曾经某布教师向我父亲说:

「稻垣先生,能欢喜吗?」

父亲回答:

「根本,无法欢喜。」

然后布教师说:

「如是无法欢喜般的话则一定不行啊。」

父亲回答:

「生病,而发烧到四十度以上时,是还能欢喜吗?」

以其之一言,布教师,哑口无言,而说:

「自己没有资格作布教师。」

从那日起在脱下法衣,而去到美国了。父亲於平生业成之宗旨,住於今一定之想,没有以一时的欢喜在当作目标之事虽是实际,但是觉得真正让人尊敬者是那位布教师吧。

父亲是彻底於「就这样地」之御救助了者。一言以蔽之「就这样地御救助」之 善呀恶呀地,即使在今日,虽也有这呀那呀地批评之人,但都不是非常明白「就这样地」的滋味者。

父亲在存命中,常常有顺路去到炭川之家的事。每次去就对炭川的老板娘说:

「欧巴桑,请莫担心。就这样呀地、就这样呀地」。

这样的事都大约持续了十年的时间。父亲死后,某日,我在登上了塩室海水浴场附近某一家的二楼。忽然一看对面二楼,就见到了前述的炭川老板娘之人的脸。我请问了:

「父亲在生前,常常到您家打扰了,但是父亲都说了些什么事呢」,

然后炭川老板娘说曰:

「贵父亲死亡,已经将近十年哟。您父亲,不管何时来,都『欧巴桑,请莫担心,就这样呀地』地,只是说著同样的事。我虽也於贵父亲在生之中,无法明白『就这样地』的意思,但是死后十年的今日,终於被顶戴了『就这样地』的滋味等等」

地称说了。是成为

「至心、信乐,忘己,速归无行不成之愿海,忆念称名有精」(报恩讲式),

而始明白「就这样地」的滋味呀。「忘己而忆念称名」之处,就是真实他力的念佛。所谓「唯念佛」,是这里之处。

若眺望 行步 大道之姿

则担心亦无 安心亦无(瑞劔) 

十六、法然上人的念佛 

於法然上人的『一枚起请文』曰:

「亦非唐土我朝诸智者们被申论之观念的念佛,又非作学问悟念佛心而称念佛,唯於为了往生极乐是南无阿弥陀佛地称故则一定无疑地往生啊地思起而称念外别无缘由」。

此文之意者,和『叹异钞』的,「置於亲鸾的话,则於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使救助去地,蒙信良人(法然上人)之仰言外,别无缘由也」的御意是同一。可是法然上人的念佛,不是认为称念佛之事是往生极乐的唯一条件,无论如何都想念佛而往生地运用自力之心的念佛。将法然上人的念佛意,於「行卷」示『选择集』的眼目,而圣人仰言:

「应归选择大宝海(南无阿弥陀佛)念佛成佛」。

乘选择大宝海之流而全无我之念佛就是法然法人的念佛,又是亲鸾圣人的念佛。这就是「唯念佛」的念佛。

法然上人於『选择集』的卷头揭示一部之要,而曰:                                                                      

「南无阿弥陀佛 往生之业 念佛为本」。

此意者,是云为於南无阿弥陀佛的力用中念佛之事就被包含著,又念佛著之原样就是南无阿弥陀佛的意思。这就是他力的念佛。是「唯念佛」的意思。

所谓「应归选择大宝海(南无阿弥陀佛)念佛成佛」,是被去信愿力的不思议为不思议之事。不信愿力的不思议,而「因为念佛是正定业所以是念佛的吧,若念佛的话则往生的吧」地思计呀的者,不是他力的念佛。於『改邪钞』曰:

「连劝诱以是正定业的称名念佛而计度为往生的正因,皆是犹持凡夫自力的企图故,不可契合报土往生地云云。其故者由於不知愿力之不思议而成」。

因此於『叹异钞』之初,有

「被弥陀的誓愿不思议所使救助去而往生者遂也地信,而欲称念佛地思起之心生起时,即赐令蒙受摄取不舍之利益也」。是应善加吟味。

於「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救助」的世界,装作学者的样子之处亦无,装作智者的样子之处亦无,装作念佛行者的样子之处亦无,装作信者的样子之处亦无。於本愿力中智愚之毒完全被消灭,而唯是仰信本愿力之原样的念佛。这就是「唯念佛」。总之在佛教的话,则「装作样子」之事就是恶。总之凡夫以想要装作什么样者,而於佛前凡夫在装模作样呀的话则坦白地说是不行。赤裸裸就好。又即使实在不在想要成赤裸裸,也自然而然地被全裸了。裸的念佛就是「唯念佛」。除了依本愿力而往生外无他。连古语都有说:「行立解亡」之事。南无阿弥陀佛的威神功德不可思议之行一立,凡夫「计度」之解就自然而然地消亡了。是称之为南无阿弥陀佛的独立呀。那就是「唯念佛」。

像随顺了亲鸾圣人般 老师的教法之人在其他地方没有很多。得人师而随顺其法语的性格若无者,则恐怕得净信之事就很难。这是求道之人应置领解的重要事。

 作为大行的念佛 

於「行卷」初曰:

「谨按往相回向,有大行、有大信。大行者,则称无碍光如来名。斯行,即是,摄诸善法,具诸德本,极速圆满,真如一实功德宝海。故名「大行」」。

一拜读此文,就「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般的,今现在太阳就破十方之暗,而辉耀地於东方升起了般地被感动。「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是慈亲,是南无阿弥陀佛。这就是大行。於此之外我等的信心亦无,又往生亦无。在仰如此太阳般无碍光如来的佛智,而自然而然地,发出了欢喜声呀,就是称名念佛。此念佛是信心的念佛,是忆念声,是赞叹声,报谢佛恩之欢喜声。

南无阿弥陀佛是「真如一实功德宝海」。所有的清净善、所有诸佛如来的功德,都包含著於此之中。故被称为「大行」。

此大善大功德并非他家之宝。是如於『和赞』所仰言:

「兆载永劫修行者 被摄阿弥陀三字

五劫思惟之名号 付嘱五浊之吾等」

般,全部都为了给与我之慈亲的财产。我等是如来的孩子。仰信如来廻向的愿心之处,即此大善大功德就给与满入我等的身心。於『和赞』曰:

「若逢遇本愿力者 则无有空过之人

充满功德之宝海 烦恼浊水无隔阂」。

「无隔阂」是很难能可贵的。这是「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的大慈悲力,是大智慧力,是大誓愿力,是摄取众生力。「无隔阂」之力用,是如来不思议的功德力,是名号的放射能。信受此放射能、受持了者,是三垢生死之云永晴,而获得一如法界真身显的大利益呀。此「无隔阂」之妙味,就是「念佛者是无碍之一道也」之意。是即,是归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的力用,是同化作用。是因为於如来有此放射能和同化作用,所以我等一切众生的烦恼冰溶解,而成为菩提之水呀。於『和赞』曰:

「名号不思议海水 逆谤尸骸亦不宿

众恶万川若归入 功德海水成一味」。

是真正难能可贵的事。是不思议中的不思议。又於『和赞』曰:

「以信不思议佛智 蒙赐作为报土因

得信心正因之事 难中之难犹更难」。

言「信心正因」者,是佛智、大悲、本愿、名号就是 如此般的不思议地,於自己心深切地被感动了时,不思议地於本愿力的「招唤声」中顶戴被安心安堵呀。那亦是於信顺佛教、随顺佛语外无别道。这样一来,不变成像活死人一样,就无法信佛语其之原样。於心如何呢有「隔阂」的话,则绝对不是纯粹的如来大悲心之彻底者。或者是一成为「阿呆」就好呀,但那也是很难的事。终究,信顺自己之人师即尊敬的善知识之言语,又一明白业报恐怖之事,就粗心大意的人之闻方.思样.修行(闻思修)也好、善行也好、念佛也好、坐禅也好、这也好那也好,云为人的智慧呀,如太阳前的萤火般,都毫无价值、是无力者之事就明白。於彼处如来的大悲本愿力就给与显现。显现的方式,是作为「不思议的佛智」,成为「南无阿弥陀佛」,而给与显现。「信心正因」,亦除了不思议的佛智外别无。人的思计之行尽,就不可思议的佛智之无尽。大悲的誓愿如大虚空是无限。有无量的功德。 

十七、卷头和赞之意 

「弥陀名号续称持 信心真实获得人

忆念之心常不断 报谢佛恩之念有」

圣人的全然之姿,被见於此一首『和赞』。圣人的学问也好、信心也好、行事也好、人格也好,全部被窥於此之中。又第十八愿的真实信心之行者是作著这样之姿。所谓「如实修行」,是此之姿。阿弥陀如来光明智慧的力用、大悲本愿的显现、名号威神功德不可思议力,就於此『和赞』之中活起来了地御在著。以七高僧为始,连亲鸾圣人也好、莲如上人也好、庄松、清九郎、素野、阿轻、吉兵卫、源三、才市等的妙好人也好,都於此『和赞』的光明中,千变万化,虚虚实实,显现著持有了无限面向的大信心海。这即是誓愿不思议之显现在於信心的人之姿,而也实是於此等人们中,誓愿不思议之力和光明,生命就在跃动著。这就是

「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使救助去」

念佛行者的自然之姿。所谓「弥陀名号续称持」,是「唯念佛」。

称名,即是念佛。念佛即是忆念。忆念即是信心。信心即报谢佛恩的念佛地流出。如此,虽然姿相,是种种地变化,场所亦种种地变换,但是唯是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并非如固定的了、冷冰的尸骸般之物。如来大悲心的力用,是无碍光的跃动。人们各别,其显现的方式不同。虽不同著,但又是同一。其同一之姿,就是此「卷头和赞」之相。即使如来的大悲心之显现於念佛的心、行仪、言语、咏歌、文章、或什么的,其之本(始)皆是南无阿弥陀佛,内涵(中)也是南无阿弥陀佛,结果(终)也是南无阿弥陀佛。妙好人都一致般地,「真难能可贵呀」「很可惜呀」「诚惶诚恐呀」「哎呀这是这是」「可耻呀」「无论如何都」「太疏忽大意了」「肤浅无知呀」「愚者」「罪深的我」等地称说著。虽然这好像是很刻版的样子,但因为那是真实感所以没办法。念佛行者由於如来的廻向,於真实感受到了时,无论任何之感动都南无阿弥陀佛地念佛。所感动到了的是大悲的慈亲,是南无阿弥陀佛。这就是活生生的机法一体之南无阿弥陀佛。 

十八、妙好人之姿

妙好人,虽彼时彼时地,种种感动,但说「这样感动的话能否往生呢」之担心是没有了。出来者是出来到饱足,感动者是感动到满足。感动而欢喜,於欢喜之中可耻想。虽觉得无论如何都无法获救的徒然者,但却不作探寻获救之道的事。是因为於念佛中和慈亲,总是在一起。这就是「忆念之心常不断」。即使忘著也是「忆念之心常不断」。有不给与忘我的慈亲故。妙好人说:「御恩欢喜呀,南无阿弥陀佛」。这就是「报谢佛恩之念有」。是总是念佛之彻底者。即使忘著亦念佛,即使想起亦念佛,即使称念亦念佛,不紧张的念佛、不使力的念佛、勇猛的念佛,这就是「弥陀名号续称持」。又是「唯念佛」。
妙好人,是不成为自己心的对手。此人,而早已超越著人性。和南无阿弥陀佛成为著亲子了。因此,方才不困难地渡过无论如何都无法渡过的生死苦海,而不眺望向生死海地,早已眺望著自己的后生。
妙好人,是丝毫都不想要接受自己之模仿。又说「做自己吧」,而不强迫、不教化别人。说著:「宁可不见如自己般者之姿」。彼等全然孤立著於宇宙间。成为著如离岛的流放者般之心境。虽然如此,但是觉得著离岛之光就是最能给与辉耀之所在吧。
妙好人,是「欢喜呀」、「悲叹呀」、「快乐呀」、「真难能可贵呀」和「无论如何都」,悲和喜总是好像一次地来了般的人。所以不会「棘手」(困扰)。虽然闻著,但於所闻了无可作事。虽然欢喜,但於欢喜无可作事。虽然念佛,但於念佛无可作事。虽然信著,但连信心都无可作事。虽然确实地明辨善恶而在度日,却连善恶都无可作事。彼等有人说:
「已经於佛法无可作事,只有死是我的工作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地说著。(滋贺县爱知郡八木庄村系川 西村甚太郎 七十五岁 往生)此念佛就是「唯念佛」。
妙好人,是赞叹其他的妙好人。虽然尊敬,然而,於其他的妙好人是没事。在无人的离岛而彻底满足著。不会咕噜转地找寻别人处的花。
若问妙好人「佛法明白了吗」「御慈悲明白了吗」的话,则连「明白了」、「不明白」都不说。彼等,於「明白了」「不明白」处皆没事。唯念佛著。又代替念佛「哎呀」地,净说著了之人也有。(大阪市北区壶屋町二丁目 吉川名田。约廿五年前往生)又说「除了哎呀好呆呀之外别无」的妙好人也有。
於妙好人,是没有使闻佛法的必要。虽然如此彼等,却是无论多少遍都想要听闻。即使在『和赞』也好在『叹异钞』也好,无论多少遍都想要听闻。如来的「法语」无论听闻多少遍都是欢喜者。
若说妙好人之事则虽是讲不完的故事,但以
「置於亲鸾的话则唯念佛而可被弥陀所使救助去地,蒙信良人(善知识)之仰言外,别无子细(详情)也」,
依佛语、依佛愿、依善知识的法语而信心确立。

十八、妙好人之姿(续)

自今大约七十年前,在泉州船尾住了一位名为物种吉兵卫(拙著作为『信者吉兵卫』而编辑出版了)的妙好人。於年六十有余,自觉
「无论如何都无法死去(即无法安心死去之意)」
之事,而出家门,行脚四个国,终於去到了大阪备后町西方寺元明师的座下。元明师曰:
「能死的话就好的吗」
地被问了。在此一言疑云忽然消散,成为了无二的信者。同行集资,建立「要闻庵」,今尚在,追念钦佩此位妙好人。元明师的一言,有甘露之妙味。人师的难能可贵味因此而明白。
因为妙好人之给与出来所以很难能可贵。虽有超出常识外的妙处,但好好地咀嚼而一看,就无不是本愿力的显现者。一顶戴被尝到了其之给与显现的本愿力就最好。只想做表面的模仿地一作,就会有挫折感之事。
不著眼於本愿力地一拜读就会有变成毒之事。曾经我父亲,在告诫我说:
「妙好人传是毒药」
之事。此者当时,是正因为我因此是醍醐处的「非常之言」。「非常之言」不是可入常人之耳者吧。
药是毒,毒之成药。毒也好药也好,智也好愚也好,皆超越了之处,是唯「随顺佛语」一个。比起分析理解「唯念佛」,更要随顺老师法然上人的法语。那态度,就是信心的确立、生死解脱的密键。透过随顺、孝顺,而一顶戴不论「唯念佛」之一句,或『和赞』「叹异钞』乃至『教行信证』,就真正地佛法之著於身。说明呀和理解者,於渡苦海是没用。只有在模仿妙好人的话,则信的生命就不留宿。透过妙好人,透过活生生的人师,然后,透过宗祖亲鸾圣人的「信心之人格」,而始大信心是被获者。於妙好人就是自己父母的立场、就是活生生直接之人师的立场,是最适合就最好。比起勉强遇到学者而闻法也好,比起多閲读书物也好,都更重要的是一逢遇活生生的信者、或是有信的人师,就生死问题者早就,解决。
即使在才市的立场也是那样。才市说著:
「这样的才市呀,将这样的事,有缘於谁,适合的呢,於安乐寺的和上,有缘地、有缘地,相遇了哟,请汝等们,亦确实地,有缘地,相为遇哟」。
忘记将妙好人活化了者,是活生生的人师之事的话则不行。又,听说耳也好口也好皆无法听闻的香林保一之妙好人,也遇到七里和上,而说著:
「又,因为被称为原始地狱,所以肤浅呀可悲呀,唯有御在哭泣而已了」。
这就是有缘了。庄松的廻心是听说是胜觉寺的周天师之事。
称为「信者」之者是良人,无拘无束地,能以著浴衣而来作法谈。信者能来作身业的说法。从信者之身,香光庄严的光明就出来著。是此光明在尊贵呀。「唯念佛」之一句,亦是法然上人的香光庄严。『叹异钞』『和赞』及『御本典』,是亲鸾圣人的香光庄严。是圣人的法身。这很尊贵呀。於能接触此光明者,是唯有孝顺、随顺、谦虚、恭敬之心。
「染香人之其身者 如有香气之般也
即是付名此者啊 称为香光庄严也」(和赞)
卷首和赞,是净土真宗的面目之「闻其名号,信心欢喜,乃至一念」,是就那样地,一起流露出来者,而千古万古,不变 ,是古今一贯。『叹异钞』也好、「唯念佛」也好,皆是由此源头发起,而流入此泉源呀。是跃动著於「至心信乐愿」海的金波。彼之被具现了於人呀,就是高僧,就是妙好人,就是今日的念佛行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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