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會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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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願海濤音(5)3
台北法雷念佛會 108 台北市萬華區廣州街106號4樓
老師一生以聖人的弟子自居,敬仰祖師聖人的大人格,且在聖人的法語中找到了出離生死的大道。老師這種以聖人為榜樣的謙虛態度,令人無限慚愧。這種「眼中唯有祖師一人」的態度同時亦是吾人的典範。對老師來說,昭和三十七年以後可說是老師自行化他的活動最燦爛輝煌的時期。老師將先師 桂利劔法師的遺稿四十四卷整理並出版之,這即是有名的鉅著「教行信證大系」。當時正逢戰亂時期,老師克服了戰時與戰後的艱難辛苦,十五年的準備及費了六年光陰完稿,全部七冊終於在昭和三十七年出版,同年的九月並為此開了慶祝會。又同年老師受到教育部頒發「藍綬褒賞」的獎賞,又這一年同時是老師的喜壽,因此,這一年是老師三喜臨門的一年。其後,隨著歲月的增移,老師弘宣大法的活躍亦愈加日放光芒。也因為如此,在老師八十一歲時的夏天,因為積勞過度被醫生宣布要絕對的靜養,所以得到暫時的休息。不久老師又恢復了以往披星戴月的弘法與著作的日子。自此以後,直到去年五月為止的十四年間,矍鑠的老師一直是以常人所不及的氣勢及熱情,不斷地在講法與著作。老師所遺留下來的著作中,大部分的叢書系列都是在這段期間完成的。緊接著「大系」之後的是,昭和三十九年所出版的法雷叢書第一卷「本願力」,第二卷「歎異鈔的真髓」,及第三卷「願力往生」。昭和四十三年成立了宗教法人法雷會館,當時適逢老師的次子久雄先生在英國留學取得學位歸國,為紀念此而出版了「法雷句集」。又以短文短句的形式,撰述了真宗安心的極致,此即是「大信海」二十卷及安心的要諦「法雷」十五卷等等,在老師迎接米壽的前後,這些都成了普及全國的暢銷書。過了九十歲以後,老師的精力仍不減當初,且是愈現成熟度,其活動更加快了速度。昭和四十九年出版了鉅著「死的解決」,及五十一年為紀念利劔法師圓寂三十三年而出版了鉅著「真宗玄義」。在昭和五十二年,法雷會多年的心願,「法雷月刊」終於誕生了。此月刊內容精彩豐富,內容含有法雷學派的教義和安心的精華,並掬集了「教行信證」的真精神,這是一本將純粹無垢的真宗安心表達無遺的書,且是普及全國的月刊。到今天已出版了有五十二號(共計十七萬部,筆者按:翻譯此文稿的時候是西元二OO三年十二月,此時已出刊到三二四號了),又老師所遺留下來的龐大文稿,今後也會陸續地出版,敬請拭目以待。老師的行住坐臥,日常生活皆不出「以祖師聖人之志為己志」、「動靜非己」、「死生皆在攝取光中,一生旅衣」。老師一生的行止,就有如是不斷地向久在生老病死的苦海中飄沒的我們呼喚道:「同朋呀」「同行呀」,且親切耐心地導引我們上大悲願船,共作淨土行的聖人一樣。不論是多麼偏僻的地方,老師也都不厭其勞的前往結法緣,不分男女老少,不簡貴賤智愚,那怕只是一個人,只要是有宿緣,為了那人皆無我的全力以赴,到那人處,共泣共喜。那盡力於弘宣大悲的風範,令人頓覺老師猶如是遊戲薗林的大士,如乘願再來的菩薩一樣。老師常常說:「與其與一百萬個人結佛緣,不如教化一名真正的往生人要來的契合如來的心願」。又老師常為人作臨終說法,慈祥地向臨終的人說:「大悲慈親等著你喔」。老師也用過數百張明信片為人說法,不論是什麼要求皆應諾之。老師設身處地的為對方著想,時給與感情的慰藉,時予以理智的滿足,種種的方便教化,皆是為導引我們入本願一乘的德海。「人有氣力的時候喜歡高談闊論,但知見理論過得了冥府嗎?」「生死事大,凡夫的猿智學問無法往生」。「真正的學問為何?知道自己是地獄必定的是真學問」。「佛鏡前,原形畢露」。「告知我,是地獄必定;告知我,是必定救你」。「無論何時見,皆罪業深重,無論何時見,皆願力無窮」(老師語錄)。領受佛智圓照,機法二實者,即他力至極的金剛心,一乘無上的真實信海。二種一具,唯是依憑彌陀一念歸命的信心。在此,人的秘奧欲求始獲得真滿足,始能入大安心。這正是學中之學,是宗教的真髓奧堂。住此和聖人一味的真實信心,可說是生為人的最大事業,這是身為聖人的弟子,真宗門徒的本義,同時亦是身為法雷會會員的本分。老師終其一生就是要傳達此,勸誡此給我們。「歸命盡十方無礙光如來 阿彌陀佛在發亮」。「本願力好大喔」。「忘我於無礙難思的光耀中」。「縱覽本願力的大虛空,逍遙於愛樂佛法的三昧境」。「頂戴如來的生命執筆,在露珠有限的生命中」(老師語錄)。老師在大悲的法流中運筆,無餘念地讚嘆超越思惟,超越語言,超越言外之言的「佛智不思議」「願力不思議」是「不思議」「不思議」。因此,老師的著作皆是言外之言所綴集的大悲法音,是一句能超斷生死苦海的活句。老師常說:「宗教是人格的接觸」、「信心如傳染病」。由尊崇高僧的人格,尊敬老師的人格中,自然生起對佛的恭敬心,這樣的信心是不退轉的。老師生前對他的恩師,那分尊敬,那重師教的至情,看了教人灑淚。老師說:「人格是恭敬心,恭敬心的徹底是人格」。又說道:「赤子之心」是「人格」。又「把自己抬出來說的不是說法,把如來抬出來說的自成說法」。說法的秘訣是:「用此刻我的母親孩子正要往生的心,竭誠為人說法」。「本願力的偉大在人感受到後,不加虛飾,且發自內心讚嘆說:本願力好大呀。除此之外是沒有臨終說法的」。「渾身說法是佛法,從眼從臉到手腳,置身病人的話,此是無上的臨終說法」(老師語錄)。老師是徹底行如所言的人,此中所流露出來的「人格的光芒」早已經是老師而非老師了。被如來的大人格(大悲、大智、佛智不思議)所打動,被如來的功德所同化的老師,其全身亦具足了功德,且也散發功德出來。老師說過:「佛‧父母和老師會發放出功德的放射能」。反觀自己,我們之所以能二十年、三十年如一日的依止老師受教,能以後生一大事為一大事,這完全是受老師的「人格的光芒」所吸引,被功德的放射能所打動的緣故。老師在戰後很快的洞察到時代的推移,因此首開全國之先,將「歎異鈔」英譯出版,又也出版「英文佛陀傳|世界之光」。且也著手於「教行信證」的英譯,朝著真宗世界化的理想邁出。又老師個人也用書信對英國的佛教學者Jack.Austin氏傳達真宗的教法達二十多年,終於令其下決心得度成為真宗的僧侶。J.A氏在五十一年八月時得到老師的次子稻垣久雄博士(英國倫敦大學的講師)的親自指導,其後成立了英國真宗協會,又以J.A氏為緣,真宗的法燈得以傳入歐州。又老師在九十二歲時,更以極短的時間英譯出「論註」。除此之外,老師也經常接受神戶基督教的傳教士和牧師的邀請,為他們上課講大乘佛教的真理及真宗的教義。在海星女子學園大學(基督教)講「歎異鈔」,又老師在九十歲的時候,受到union教堂的聘請,用英文為外國人的宣教師開講佛法,那次我陪同老師前往,受到禮遇得以在教會中傍聽。在老師的眼中,異教徒也是如來的愛子,無法視而不見。因此凡有所求,皆應邀為之講說佛法真理。他們(基督教牧師)不止知道老師是佛教人士,並且還是一位立足於大乘的哲理‧法界的真理,對宗教作「真‧假‧偽」的嚴正批判的念佛者,同時他們還知道老師對成長之家、創價學會等新興宗教及基督教有出書批判。是在詳知老師的作風下,他們出面招聘老師的。這是什麼力量呢?大概是被老師的「見法‧入法‧住法」,不斷在探究開顯佛法大法的超人力量所吸引住的吧。是老師那相即大法的「人格的光芒」,是那超越宗教‧超越思想,追求真實的力量,令彼等不得不降伏吧。外教徒的他們也尊敬老師說:「稻垣瑞劒老師是我們(基督教)的上師」,並且一再地招聘老師講佛法,直到老師辭世為止。又老師最後是在海星醫院(基督教開的醫院)中往生的,這似乎意味著老師和彼等的因緣深厚。老師一方面實際地講法,積極的傳達佛的大悲心給眾生,同時更具獨特的見解,投心血著書傳達法的真實,為後人留下無上的法寶。老師常說:「書是我的墳墓」。「大系」出版時更不用說,「真宗玄義」問世的時候,老師開心的說:「出此書如築了一座城堡,不,此書的意義價值更甚於築城」。「依此書,法雷學派的宗學和安心將會公諸於世」。「利劒老師第一個在祝福」。由此可知老師於大法前是完全無我的。這同時也顯示了老師「此義不可不說,此義不可不傳」的弘法利生的意志非常高昂。又「真宗玄義」一書,已計劃出第二卷、第三卷,一部分已在組版中。「玄義」的出版是顯彰法雷先德們的偉業,想必老師和利劒法師正一起在祝福我們吧。在這之前,昭和四十年時,老師作為教育功德者,受到「勳五等雙光旭日章」的獎賞。三十九年時,因多年對佛教的鑽研,受到兵庫縣的文化賞。昭和五十五年時,因四十多年來振興學術的功績,受到西本願寺第二十四代即如門主,在傳燈奉告法要時,作興隆宗門功績的表揚。老師的遺稿,其他尚有:「教行信證拜讀記」(十九卷)、「教行信證的眼目」(五卷)。又以「法雷教語」(三十八卷)為首,作真宗、禪和基督教(含西洋哲學)的「比較宗教(思想)論」、「法界的真理」、「大悲的法流」、「安心語錄」、「瑞劒獨語」,及其他尚遺留有大量的原稿,這些皆有待時日,公諸於世。老師對他的恩師所實踐的師徒之道,那份奉事師長的精神態度,在現代人當中找不到人可比擬了。看了只是令我們汗顏,慚死可也。老師到了晚年,緬懷恩師(利劒法師)的心比前更甚。第一次的法雷法會在昭和四十九年(老師八十九歲時),在利劍法師往生之地光台寺舉行。第三次法會(五十四年五月六日)則依老師的意願在恩師的墓前舉行。當時出席法會的會員們,也和老師一起跪在利劔法師的墓前。利劒法師為報答傳法給自己的瓜生津隆英法師(法雷第二祖),一生盡形壽獻身命於興隆法雷學派。緬懷恩師恩德的瑞劒老師,亦是稟承恩師的遺教,專心一意於法雷會的發展。那次是老師生前最後的法雷法會。老師在隔年的五十五年五月前身體開始欠安。老師最後的大作是「安心極意」(共十卷),此書從五十四年十一月起稿,在隔年五十五年四月末(以半年時間)完稿。這是老師最後的力作,最後的「教人信」的心血之作。文中老師反覆地,不厭其煩地傳達純粹的真宗安心給我們,老師慈悲的眼淚在字裏行間流露著。又其中的潦亂字跡,彷彿是前兆在預示吾人,老師的法體即將崩潰,看了直教人心痛,刺人肺腑。此書實是老師畢生的力作,是賭著生命所寫的書,一字一淚,不,是一字一光,字字皆是如來悲智的流露。老師的一生令人聯想到佛陀的「遺教經」。直到昭和五十五年為止,老師以本地神戶為主,馬不停蹄的為弘法奔波於大垣、滋賀、大阪、奈良、廣島等法雷會的支部,其中也到其他有緣之地。老師布教的情景,有如巴利文的「涅槃經」所提到的釋尊「最後之旅」一樣。老師一面馬不停蹄的為弘法奔波,一面更是寸陰寸惜的不斷地執筆著作。終於,九十五歲的老軀敵不過重度的勞累,在五月中旬老師病倒了,往後的八個月中雖然專心靜養,但那時候已經是藥石罔效。在今年(五十六年)一月十三日下午零時二分,老師以行年九十七歲(滿九十五歲多)圓寂往生。這事實令人感傷,令人悲痛。老師的主治醫師(海星醫院副院長)感嘆的說道:「老師的五臟六腑及身體的所有機能,能用的都用盡了,能動的都動到不能再動了,能支持到今天,實在是老師超人不拔的精神力」。老師的一生實如其文所說般:「為法獻身命,為法盡形壽」。老師的一生皆是為弘宣「本願的真實」在犧牲奉獻。「護城院 釋瑞劒法師」的院號真是實至名歸。老師真是「嚴護法城,開闡法門」的乘願再來的大菩薩,是可尊可貴的偉大老師。老師示現了將近一世紀的生命於此大地上,佛法的腳步,在此放下了歷史的簾幕,但是真的活躍卻是從此開始。「死是人生的結束,死是真生命之始。娑婆往來八千遍,往復無際為說法。聖業自此開,希望洋洋豈是入墳中。莫悲傷」(老師)。就如老師所說的一樣,說不定老師現在正乘著悲翼在參劃著活動哩。此刻,當我提筆在寫此文的時候,老師正在傍觀看吧。不,是老師牽著我的手在寫吧。今後,身為弟子該走的路只有一條,即把自己所獲賜的師教,所領受的佛的悲願,傳達給有緣的人知道。大家同心協力地走老師帶著走的路。老師的志願已清楚的標明在「法雷宣言」一文中,又也躍動在「法雷月刊」的創刊詞上。僅將創刊詞例示於後,願見者能溫故知新,不忘老師的心願。在出版「追悼號」時,不才無學卻被囑當此編集大任,慚愧拙筆話始末。但願諸前輩、諸師兄師姐能諒解。昭和五十六年三月一日值瑞劒法師滿中陰日法雷會 末學 野瀨瑞默 拜書 https://www.taipei2.url.tw/hot_384520.html 本願海濤音(5) 2024-04-14 2025-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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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法雷念佛會
老師一生以聖人的弟子自居,敬仰祖師聖人的大人格,且在聖人的法語中找到了出離生死的大道。老師這種以聖人為榜樣的謙虛態度,令人無限慚愧。這種「眼中唯有祖師一人」的態度同時亦是吾人的典範。對老師來說,昭和三十七年以後可說是老師自行化他的活動最燦爛輝煌的時期。老師將先師 桂利劔法師的遺稿四十四卷整理並出版之
本願海濤音(5)

本願海濤音(5)

老師一生以聖人的弟子自居,敬仰祖師聖人的大人格,且在聖人的法語中找到了出離生死的大道。老師這種以聖人為榜樣的謙虛態度,令人無限慚愧。這種「眼中唯有祖師一人」的態度同時亦是吾人的典範。

對老師來說,昭和三十七年以後可說是老師自行化他的活動最燦爛輝煌的時期。

老師將先師 桂利劔法師的遺稿四十四卷整理並出版之,這即是有名的鉅著「教行信證大系」。當時正逢戰亂時期,老師克服了戰時與戰後的艱難辛苦,十五年的準備及費了六年光陰完稿,全部七冊終於在昭和三十七年出版,同年的九月並為此開了慶祝會。又同年老師受到教育部頒發「藍綬褒賞」的獎賞,又這一年同時是老師的喜壽,因此,這一年是老師三喜臨門的一年。

其後,隨著歲月的增移,老師弘宣大法的活躍亦愈加日放光芒。也因為如此,在老師八十一歲時的夏天,因為積勞過度被醫生宣布要絕對的靜養,所以得到暫時的休息。不久老師又恢復了以往披星戴月的弘法與著作的日子。自此以後,直到去年五月為止的十四年間,矍鑠的老師一直是以常人所不及的氣勢及熱情,不斷地在講法與著作。老師所遺留下來的著作中,大部分的叢書系列都是在這段期間完成的。

緊接著「大系」之後的是,昭和三十九年所出版的法雷叢書第一卷「本願力」,第二卷「歎異鈔的真髓」,及第三卷「願力往生」。昭和四十三年成立了宗教法人法雷會館,當時適逢老師的次子久雄先生在英國留學取得學位歸國,為紀念此而

出版了「法雷句集」。又以短文短句的形式,撰述了真宗安心的極致,此即是「大信海」二十卷及安心的要諦「法雷」十五卷等等,在老師迎接米壽的前後,這些都成了普及全國的暢銷書。過了九十歲以後,老師的精力仍不減當初,且是愈現成熟度,其

活動更加快了速度。昭和四十九年出版了鉅著「死的解決」,及五十一年為紀念利劔法師圓寂三十三年而出版了鉅著「真宗玄義」。

在昭和五十二年,法雷會多年的心願,「法雷月刊」終於誕生了。此月刊內容精彩豐富,內容含有法雷學

派的教義和安心的精華,並掬集了「教行信證」的真精神,這是一本將純粹無垢的真宗安心表達無遺的書,且是普及全國的月刊。到今天已出版了有五十二號(共計十七萬部,筆者按:翻譯此文稿的時候是西元二OO三年十二月,此時已出刊到三二四號了),

又老師所遺留下來的龐大文稿,今後也會陸續地出版,敬請拭目以待。

老師的行住坐臥,日常生活皆不出「以祖師聖人之志為己志」、「動靜非己」、「死生皆在攝取光中,一生旅衣」。

老師一生的行止,就有如是不斷地向久在生老病死的苦海中飄沒的我們呼喚道:「同朋呀」「同行呀」,且親切耐心地導引我們上大悲願船,共作淨土行的聖人一樣。

不論是多麼偏僻的地方,老師也都不厭其勞的前往結法緣,不分男女老少,不簡貴賤智愚,那怕只是一個

人,只要是有宿緣,為了那人皆無我的全力以赴,到那人處,共泣共喜。那盡力於弘宣大悲的風範,令人頓覺老師猶如是遊戲薗林的大士,如乘願再來的菩薩一樣。老師常常說:「與其與一百萬個人結佛緣,不如教化一名真正的往生人要來的契合如來的

心願」。

又老師常為人作臨終說法,慈祥地向臨終的人說:「大悲慈親等著你喔」。老師也用過數百張明信片為人說法,不論是什麼要求皆應諾之。老師設身處地的為對方著想,時給與感情的慰藉,時予以理智的滿足,種種的方便教化,皆是為導引我們入本願一乘的德海。

「人有氣力的時候喜歡高談闊論,但知見理論過得了冥府嗎?」

「生死事大,凡夫的猿智學問無法往生」。

「真正的學問為何?知道自己是地獄必定的是真學問」。

「佛鏡前,原形畢露」。

「告知我,是地獄必定;告知我,是必定救你」。

「無論何時見,皆罪業深重,無論何時見,皆願力無窮」(老師語錄)。

領受佛智圓照,機法二實者,即他力至極的金剛心,一乘無上的真實信海。二種一具,唯是依憑彌陀一念歸命的信心。在此,人的秘奧欲求始獲得真滿足,始能入大安心。這正是學中之學,是宗教的真髓奧堂。住此和聖人一味的真實信心,可說是生為人的最大事業,這是身為聖人的弟子,真宗門徒的本義,同時亦是身為法雷會會員的本分。老師終其一生就是要傳達此,勸誡此給我們。

「歸命盡十方無礙光如來 阿彌陀佛在發亮」。

「本願力好大喔」。

「忘我於無礙難思的光耀中」。

「縱覽本願力的大虛空,逍遙於愛樂佛法的三昧境」。

「頂戴如來的生命執筆,在露珠有限的生命中」(老師語錄)。

老師在大悲的法流中運筆,無餘念地讚嘆超越思惟,超越語言,超越

言外之言的「佛智不思議」「願力不思議」是「不思議」「不思議」。因此,老師的著作皆是言外之言所綴集的大悲法音,是一句能超斷生死苦海的活句。

老師常說:「宗教是人格的接觸」、「信心如傳染病」。由尊崇高僧的人格,尊敬老師的人格中,自然生起對佛的恭敬心,這樣的信心是不退轉的。

老師生前對他的恩師,那分尊敬,那重師教的至情,看了教人灑淚。老師說:「人格是恭敬心,恭敬心的徹底是人格」。又說道:「赤子之心」是「人格」。又「把自己抬出來說的不是說法,把如來抬出來說的自成說法」。

說法的秘訣是:

「用此刻我的母親孩子正要往生的心,竭誠為人說法」。

「本願力的偉大在人感受到

後,不加虛飾,且發自內心讚嘆說:本願力好大呀。除此之外是沒有臨終說法的」。

「渾身說法是佛法,從眼從臉到手腳,置身病人的話,此是無上的臨終說法」(老師語錄)。

老師是徹底行如所言的人,此中所流露出來的「人格的光芒」早已經是老師而非老師了。被如來的大人格(大悲、大智、佛智不思議)所打動,被如來的功德所同化的老師,其全身亦具足了功德,且也散發功德出來。

老師說過:「佛‧父母和老師會發放出功德的放射能」。反觀自己,我們之所以能二十年、三十年如一日的依止老師受教,能以後生一大事為一大事,這完全是受老師的「人格的光芒」所吸引,被功德的放射能所打動的緣故。

老師在戰後很快的洞察到時代的推移,因此首開全國之先,將「歎異鈔」英譯出版,又也出版「英文佛陀傳|世界之光」。且也著手於「教行信證」的英譯,朝著真宗世界化的理想邁出。

又老師個人也用書信對英國的佛教學者Jack.Austin氏傳達真宗的教法達二十多年,終於令其下決心

得度成為真宗的僧侶。J.A

氏在五十一年八月時得到老師的次子稻垣久雄博士(英國倫敦大學的講師)的親自指導,其後成立了英國真宗協會,又以J.A氏為緣,真宗的法燈得以傳入歐州。又老師在九十二歲時,更以極短的時間英譯出「論註」。

除此之外,老師也經常接受神戶基督教的傳教士和牧師的邀請,為他們上課講大乘佛教的真理及真宗的教義。在海星女子學園大學(基督教)講「歎異鈔」,又老師在九十歲的時候,受到union教堂的聘請,用英文為外國人的宣教師開講佛法,那

次我陪同老師前往,受到禮遇得以在教會中傍聽。

在老師的眼中,異教徒也是如來的愛子,無法視而不見。因此凡有所求,皆應邀為之講說佛法真理。他們(基督教牧師)不止知道老師是佛教人士,並且還是一位立足於大乘的哲理‧法界的真理,對宗教作「真‧假‧偽」的嚴正批判的念佛者,同時他們還知道老師對成長之家、創價學會等新興宗教及基督教有出書批判。是在詳知老師的作風下,他們出面招聘老師的。這是什麼力量呢?大概是被老師的「見法‧入法‧住法」,不斷在探究開顯佛法大法的超人力量所吸引住的吧。是老師那相即大法的「人格的光芒」,是那超越宗教‧超越思想,追求真實的力量,令彼等不得不降伏吧。外教徒的他們也尊敬老師說:「稻垣瑞劒老師是我們(基督教)的上師」,並且一再地招聘老師講佛法,直到老師辭世為止。又老師最後是在海星醫院(基督教開的醫院)中往生的,這似乎意味著老師和彼等的因緣深厚。

老師一方面實際地講法,積極的傳達佛的大悲心給眾生,同時更具獨特的見解,投心血著書傳達法的真

實,為後人留下無上的法寶。老師常說:「書是我的墳墓」。「大系」出版時更不用說,「真宗玄義」問世的時候,老師開心的說:

「出此書如築了一座城堡,不,此書的意義價值更甚於築城」。

「依此書,法雷學派的宗學和安心將會公諸於世」。

「利劒老師第一個在祝福」。

由此可知老師於大法前是完全無我的。這同時也顯示了老師「此義不可不說,此義不可不傳」的弘法利生的意志非常高昂。又「真宗玄義」一書,已計劃出第二卷、第三卷,一部分已在組版中。「玄義」的出版是顯彰法雷先德們的偉業,想必老師和利劒法師正一起在祝福我們吧。

在這之前,昭和四十年時,老師作為教育功德者,受到「勳五等雙光旭日章」的獎賞。三十九年時,因多年對佛教的鑽研,受到兵庫縣的文化賞。昭和五十五年時,因四十多年來振興學術的功績,受到西本願寺第二十四代即如門主,在傳燈奉告法要時,作興隆宗門功績的表揚。

老師的遺稿,其他尚有:「教行信證拜讀記」(十九卷)、「教行信證的眼目」(五卷)。又以「法雷教

語」(三十八卷)為首,作真宗、禪和基督教(含西洋哲學)的「比較宗教(思想)論」、「法界的真理」、「大悲的法流」、「安心語錄」、「瑞劒獨語」,及其他尚遺留有大量的原稿,這些皆有待時日,公諸於世。

老師對他的恩師所實踐的師徒之道,那份奉事師長的精神態度,在現代人當中找不到人可比擬了。看了只是令我們汗顏,慚死可也。

老師到了晚年,緬懷恩師(利劒法師)的心比前更甚。第一次的法雷法會在昭和四十九年(老師八十九歲

時),在利劍法師往生之地光台寺舉行。第三次法會(五十四年五月六日)則依老師的意願在恩師的墓前舉行。當時出席法會的會員們,也和老師一起跪在利劔法師的墓前。

利劒法師為報答傳法給自己的瓜生津隆英法師(法雷第二祖),一生盡形壽獻身命於興隆法雷學派。緬懷恩師恩德的瑞劒老師,亦是稟承恩師的遺教,專心一意於法雷會的發展。那次是老師生前最後的法雷法會。老師在隔年的五十五年五月前身體開始欠安。

老師最後的大作是「安心極意」(共十卷),此書從五十四年十一月起稿,在隔年五十五年四月末(以半年時間)完稿。這是老師最後的力作,最後的「教人信」的心血之作。文中老師反覆地,不厭其煩地傳達純粹的真宗安心給我們,老師慈悲的眼淚在字裏行間流露著。又其中的潦亂字跡,彷彿是前兆在預示吾人,老師的法體即將崩潰,看了直教人心痛,刺人肺腑。此書實是老師畢生的力作,是賭著生命所寫的書,一字一淚,不,是一字一光,字字皆是如來悲智的流露。老師的一生令人聯想到佛陀的「遺教經」。

直到昭和五十五年為止,老師以本地神戶為主,馬不停蹄的為弘法奔波於大垣、滋賀、大阪、奈良、廣島等法雷會的支部,其中也到其他有緣之地。老師布教的情景,有如巴利文的「涅槃經」所提到的釋尊「最後之旅」一樣。老師一面馬不停蹄的為弘法奔波,一面更是寸陰寸惜的不斷地執筆著作。終於,九十五歲的老軀敵不過重度的勞累,在五月中旬老師病倒了,往後的八個月中雖然專心靜養,但那時候已經是藥石罔效。在今年(五十六年)一月十三日下午零時二分,老師以行年九十七歲(滿九十

五歲多)圓寂往生。這事實令人感傷,令人悲痛。

老師的主治醫師(海星醫院副院長)感嘆的說道:「老師的五臟六腑及身體的所有機能,能用的都用盡了,能動的都動到不能再動了,能支持到今天,實在是老師超人不拔的精

神力」。

老師的一生實如其文所說般:

「為法獻身命,為法盡形壽」。

老師的一生皆是為弘宣「本願的真實」在犧牲奉獻。「護城院 釋瑞劒法師」的院號真是實至名歸。老師真是「嚴護法城,開闡法門」的乘願再來的大菩薩,是可尊可貴的偉大老師。

老師示現了將近一世紀的生命於此大地上,佛法的腳步,在此放下了歷史的簾幕,但是真的活躍卻是從此開始。

「死是人生的結束,死是真生命之始。

娑婆往來八千遍,往復無際為說法。

聖業自此開,希望洋洋豈是入墳中。

莫悲傷」(老師)。

就如老師所說的一樣,說不定老

師現在正乘著悲翼在參劃著活動哩。此刻,當我提筆在寫此文的時候,老師正在傍觀看吧。不,是老師牽著我的手在寫吧。

今後,身為弟子該走的路只有一條,即把自己所獲賜的師教,所領受的佛的悲願,傳達給有緣的人知道。

大家同心協力地走老師帶著走的路。老師的志願已清楚的標明在「法雷宣言」一文中,又也躍動在「法雷月刊」的創刊詞上。僅將創刊詞例示於後,願見者能溫故知新,不忘老師的心願。

在出版「追悼號」時,不才無學卻被囑當此編集大任,慚愧拙筆話始末。但願諸前輩、諸師兄師姐能諒解。

昭和五十六年三月一日

值瑞劒法師滿中陰日

法雷會 末學 野瀨瑞默 拜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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